“我打過電話了,她明天才有空。阿翰明天真的出不了關?”
“是的,翰哥至少還得過兩天才能成功。”
“那好,我明晚去陪海棠。”
“那行”
…… ……
只是次日晚上,玉雪剛帶著木靈小青在南彎牛山給本日新種下的樹苗們澆活躍水,陳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玉雪,江湖救急有個王八蛋要強迫海棠跟我分手,他身邊有個保鏢很厲害,你趕緊過來”
玉雪秀眉一皺:“行,我馬上到”
讓小青化成葫蘆,沒入自己的體內,玉雪稍稍感應陳嘯的位置,然後一個瞬移,來到他的身邊。
這是一間裝飾得相當豪華的包房,只是此刻的氣氛相當緊張,胡海棠緊咬著豐潤的紅唇,陰沉地坐在陳嘯的身邊,而另一位和陳嘯差不多年紀的陌生青年,冷傲著一張瘦臉,很不悅地和陳嘯隔桌而站,陰騖的目光在陳嘯和胡海棠的臉上不停地看來看去,誇張的大蒜鼻頭不屑地微微抽動。
而大蒜鼻頭的身側,一位勇武有力的平頭保鏢正輕蔑地將手裡的竹筷一根一根地掰斷,看著陳嘯的瞳孔因為這一幕而微微收縮,臉上便現出幾分得意的獰笑。
玉雪玉手一揮,隱住身,在自己和陳嘯周圍劃下一個結界:“你打算怎麼對付這兩人?是讓我附你的身,你自己大發神威,還是……。”
陳嘯眼睛一亮:“你可以附身?那太好了,就附身吧不然我一個大男人還要你女人來救,被海棠看了不太好。再說,我也不好解釋你怎麼就那麼巧在這。”
玉雪就知道他會這麼選:“那先說好,我附身,只管打,說話什麼的還是你來。”
“沒問題”
玉雪手一晃,收了結界,然後一個閃身,沒入陳嘯的體內。
陳嘯便覺得,自己的全身上下,突然間,變得堅硬起來,有種牢不可破,舉手抬足均可搬山裂石般的超人感覺。
陳嘯的膽子一下子就壯了起來。
“奇怪,玉雪她倒像是什麼妖,這麼厲害?”
奇怪歸奇怪,他很快就按捺住這份好奇,臉上的強作鎮定已迅速變得胸有成足,大大咧咧地將身邊頗有些緊張的胡海棠用力一摟,再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位頗有手勁的保鏢,然後冷笑著盯著瘦臉青年:“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什麼背景,這深海市不是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海棠是我的女人,我們兩情相悅,沒有人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她強行帶走,就是她父母都不行你要不服氣,儘管試,用不著在我面前搞這些只能嚇唬***的雕蟲小計”
“是……嗎?”瘦臉青年眼中兇光一閃,臉上戾氣頓現:“小子,不要以為,你那朋友的背後是省公安廳的領導,你就可以把尾巴翹上天,目中無人了本少爺要整你的話,就是那一位親自來了也不行本少爺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讓,還是不讓?”
如果是一週以前,被瘦臉青年這般點破,陳嘯心裡多少會有些膽怯,但此刻,知道羅翰已和軍方達成了某項協議,陳嘯自是底氣十足,毫不畏懼。
“喲,好大的口氣啊,居然連省公安廳的領導都不放在眼裡,嘖嘖,海棠,你爺爺這回還真的是碰到了不起的大人物了,說不定就是京城的哪位世家公子哥呢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啊……”陳嘯故作畏縮狀,只是臉上的不屑充分地表明他此時是在做戲。
胡海棠心裡倒是真的沒有底,不過,在陳嘯和這位大蒜鼻的瘦臉青年之間,很明顯,她的感情還是偏向於前者的,當下憂慮地蹙起一雙挑得高高的眉:“嘯,對不起,我真沒有想到,我爺爺會那麼糊塗,那麼霸道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不回去。”
“嘿嘿,你怕什麼?如今是法制社會,不是什麼封建家長制,婚姻自由,就是你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