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何元菱埋頭走路,心裡盤算著顧
家塘那些女孩子的婚事,果然發現不少都是胡亂嫁人,非常不講究。之前她以為是給不起嫁妝,現在想想,多半都是著急出嫁,嫁得差些,也比進宮受折磨要強。
女人啊女人,在這大靖朝活得太艱難了。頭上懸著選秀這柄利劍,腳下踩著嫁人這把尖刀,還有無數人告誡女人,不要讀書,不要出門,在家乖乖當個清白丫頭就好。
反而是犯官之女何元菱,沒有那麼多枷鎖,說讀書也就讀了,說出門也就出了,說不嫁也就不嫁了。
而且還不用進宮。
有時候,所謂清白不過是個桎梏,是偽善的表彰。
踏著金紅色的晚霞,何家姐弟二人歡歡喜喜回到了家。
「好沉啊,今天走路特別累!」何元葵嘴上喊著累,心裡卻想著顯擺,將纏在腰間的布帶子層層解開,扔過來兩個沉甸甸的布袋子。
何奶奶柱著柺杖,行動雖然慢,居然也摸索著做了晚飯。正等著姐弟兩回來吃飯,卻見到桌上扔了兩個鼓鼓囊囊的袋子,問:「銅錢?這麼多?可不得累死你啊。」
「鎮上的人都知道我去縣城打官司了,都來瞧熱鬧。今天賺得特別多。」
何元菱從井裡吊了半桶水,洗了手,回到屋裡,擦著手道:「數數呢,今兒大概要滿一吊了。」
那邊何元葵和何奶奶一齊上陣,已經一五一十地數了起來。
乖乖,何元菱都算得太保守了。二人將銅板放作十個一小堆,然後十個小堆歸攏一攤,如此數下來,竟然有十五攤之多。加上零散的銅錢,他們今天竟然賺了一千五百五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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