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清誰是誰,看來罵人不能太惡毒,否則燒成灰都會被人認出來。
此時他宛若被拉長的麵條,被玉澤堂的宮人拖到臺階,一扔。
何元菱瞥了一眼:「既然是成公公帶來的人,咱們也不能順便處置,將他和郭展都捆了,交給皇上公斷。」
成汝培已經被幾個「鼻青臉腫」給扶了起來,大概是踩斷了哪裡的骨頭,扶一下,他就慘叫一聲。
「對了,成公公不是要見皇上?正好,也一併抬正殿去。」
有個跟班卻猶豫:「我們公公傷成這樣,要回宮醫治。」
何元菱沉著臉:「什麼叫『你們公公』?皇上跟前,都是皇上的臣子,說話可注意點!」
那跟班嚇得一顫,再也不敢說話。
成汝培倒是想反抗,可渾身上下只覺得無數骨頭都斷了,稍稍一動就是劇痛難當,滿身的力氣也都被這劇痛給抽走,便是想罵人,張了張嘴,都提不上力氣。
他恨啊。
真沒想到,在宮裡橫著走了這麼多年,竟然在興雲山莊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成汝培這人生,沒有參透。他的眼裡永遠只有比他更高的人,總覺得自己的對手也一定是旗鼓相當的那種。他從未向下看,也不屑於向下看,忘了「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民間真理。
玉澤堂的正殿,這兩天格外熱鬧。
昨天皇帝陛下在這裡欽點了玉澤堂的宮人,今天又要在這裡為這些宮人的群毆給個說法。
秦栩君坐到寶座上,
下意識又撫摩了一下扶手。涼涼的,沒有溫度。
邰天磊帶領的侍衛們已將正殿守得嚴嚴實實。另有部分侍衛已綁了罵人的跟班和郭展,二人跪在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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