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承接了過去,並未說話。
鄔思明接著道:「六箱行李失竊,俞達報官時可有說明行李內容?若有人挾私報復,栽贓陷害也未可知。臣追問密奏之人,便是有此擔心。既是皇上有心保護,那就當臣沒有問過,皇上恕罪。」
若擱以前,內閣重臣說這樣的話,倒也不算重。
畢竟大靖朝的朝臣們都挺敢說,從靖聖祖擺出開放姿態
以來,朝臣們就仿似得了金甲護體。聖祖皇帝太英明,沒甚可指摘,到靖世宗和靖仁宗,這兩位軟弱些,朝臣們可高興壞了,沒少騎在皇帝頭上耍威風,所以才有了後來荒謬的靖顯宗和荒誕的靖神宗。
實在是被管得叛逆了啊。
到了弘暉皇帝,雖是回宮不及一月,正氣勢奪人,但在鄔思明看來,也不過就是剛剛親政的孩子。你能氣勢洶洶到現在,不過是我們內閣避你鋒芒,還真的怕了你不成?
所以鄔思明說完,只覺得理直氣壯。
秦栩君靜靜地聽他說完,眼神冷靜如深潭之水,嘴角卻浮起一個淺淺的微笑。
「鄔卿言之有理。」
鄔思明心中一鬆之際,聶聞中眉心陡跳,察覺出莫名的危險訊號。
他迅速抬頭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正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皇帝已經笑吟吟地從寶座上站起,指了指仁秀。
「叫他們將六口箱子抬進來,給諸位愛卿開開眼。」
原來那六口箱子的伏筆在此。
二十四位精壯太監將六口箱子抬進大殿,滿朝文武自動退後,分列於兩邊,讓出中間一條長長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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