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河彎果然公路塌陷了,不過這會已經能通車,馮喆快到縣裡就給李玉發簡訊,得知李玉和裘樟清已經回到了縣賓館休息,他就到了縣醫院,但是遠遠的看到四零七病房探望高建民的人比較多,馮喆想想,拐回去到了下面查詢楊樹明在哪個病房掛吊針。
但是值班的護士饒有興致的為這個長相英挺的男子細緻的查閱了一遍記錄薄,卻遺憾的告訴馮喆,今天沒有叫楊樹明的任何治療記錄。
劉奮鬥這會在辦公室裡木著臉看著王茂強在自己面前一句一個“嘛”的嘮叨沒完,一根接一根的煙讓兩人的頭頂都盤旋著繚繞的煙霧。
下了幾天的雨,今天終於放晴了,溫度的忽然升高讓人有些覺得煩躁,劉奮鬥將鼻孔噴出的煙吹了一下,聽王茂強說:“房河彎的路總是要修的嘛,後面水庫每天多少拉料車要從那經過,影響太大,縣上問責下來最後要落到具體責任人的頭上,到底怎麼辦,劉書記倒是發句話嘛,你再考慮一下嘛。”
這已經是幾天來王茂強若干次找劉奮鬥了。
“王鎮,我覺得有些概念是不是比較模糊?本來咱們那是鄉道,可修水庫開始不就成了縣道國道?那對路的管理維護是不是該上交給縣裡?我聽你這麼說,是不是這修路的錢應該讓水利局承擔一下?”(未完待續。)
第239章連鎖反應(一)
李玉發覺裘樟清這兩天心情很不好,在公眾面前不苟談笑,言辭公式化,回到住所後幾乎再不接見任何人,而且連每天必須的美容護理程式都不做了,在屋裡一個人獨處。
領導有心事,李玉就謹慎了起來,思前想後的,覺得似乎梅山沒什麼事情能讓裘樟清沉默寡言起來,那麼致使裘樟清如此的,只能是源自於梅山以外原因了。
不過,雖然經過了兩個來月的相處,李玉對於裘樟清的瞭解還僅僅限於職務範圍之內。
每個月裘樟清都會回京城一次,李玉每次把裘樟清從省城機場送走,自己就在至真酒店等待,她不知道其實馮喆那會也和自己一樣,對於裘樟清在京城的事情一無所知,於是心裡想著自己和馮喆到底還是有差距的,也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讓裘樟清相信自己、喜歡自己。
可是雖然再小心,昨晚還是出了點問題。
裘樟清喝醉了。
昨天吃過晚飯後,裘樟清就洗澡休息了,李玉身體也有些不舒服,她和裘樟清一樣有痛經的病症,當經期來臨的前一天渾身就開始難受,月事第一天的時候尤甚,整個人都煩躁不安,因此昨晚她也早早睡到了床上,但是今天早上一進裘樟清的房間就聞到了濃郁的酒味,茶几上放著兩個酒瓶子,其中的一個倒置的顯然已經空了。
裘樟清一個人喝酒了?
自己竟然不知道……
李玉急忙的換氣通風,而後輕輕推開裘樟清的臥室門,看到女書記還在酣然入睡,不過人不在床上,而是在地板上,身底下卷著被子,頭斜斜的依偎著枕頭,睡袍中兩條光滑白亮的腿將被褥夾的緊緊的,絲毫沒有醒的跡象。
這哪裡是一個縣的縣wei書記,分明是深閨怨婦。
李玉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叫醒裘樟清,還是聽之任之。
屋裡溫度適中,裘樟清裹著被子不會感冒。
想了想,李玉還是退了出去,開始收拾屋子,等忙的差不多,就聽到裘樟清的房間裡有動靜,像是手機嗡鳴,李玉停止了動作,等待了兩分鐘,裘樟清終於接通了電話,但是李玉聽到的是一聲壓的很低用很煩躁的語氣吐露的一句話:“無聊!”
要是不知道裘樟清在接電話,李玉就以為這個詞眼是針對自個。
不該聽到的就不要聽,李玉輕輕的走出了五一九,到了五二零房間洗手,不知怎麼的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