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那些年輕人們也跟了上去,將青年抬了回來。
“言玉,言玉大哥,你怎麼樣了?”一群人圍在青年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喚道。
蘇一針也轉過身來,先將一枚丹藥另喂進青年的口中,然後手一揮,幾枚金針出現在手中,快如閃電的朝青年經脈刺去,針法輕重有序快慢相宜,並不象凌楚汐的金針渡穴手法那麼靈韻十足,但質樸之中另有一種返璞歸真的美感,認位之準下針之奇還要在凌楚汐之上。
凌楚汐暗暗佩服,只憑這一手針法,這名老者在醫術上就有著極高的造詣。
“二爺爺,言玉哥怎麼樣了?”一名面面健康紅潤的小姑娘焦急的問道,那清澈得沒有一絲質質的眼睛裡淚光閃閃。
“受了重傷,還中了毒。”蘇一針一把撕開青年的衣服,胸前,深可見骨的傷口上一片碧綠,連滲出的血水都變成了綠色,四周還閃動著詭異的鱗光。
“是誰這麼歹毒,竟下這樣的毒手。”看到這傷口,其他幾名老者怒斥出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化生堂。”江無痕插嘴道。
“化生堂?你怎麼知道的?”所有人都神色不善的看著江無痕。
“我們在路上遇到他們,差點死在他們手中,不信你問問他們,這次回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江無痕指了指凌楚汐兩人說道。其實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中的只是他,跟凌楚汐兩人沒關係,不過凌楚汐當然也沒那無聊的站出來分辨。
“你怎麼不早說?”蘇一針氣惱的說道,倒是沒有懷疑他的話。
“我想說,問題是你們沒給我機會啊。”江無痕委屈的說道。
“誰讓你幹那麼多壞事的?”那個單純的小姑娘狠狠瞪了江無痕一眼。
“我不過就是採點藥草學著煉煉丹,誰知道你們那麼小氣。”江無痕小聲嘀咕。
“明明就是偷。”小姑娘說道。
“採。”
“偷。”
“別吵!”蘇一針大聲喝斥,割開那名青年的傷口,灑上藥粉,然後用戰氣逼出毒血。
傷口上綠色漸淡,逼出的毒血也恢復了正常的鮮紅色,蘇一針臉色微微發白,顯然損耗不小。
“二哥,言玉怎麼樣了?”另一名老者問道,剛才其他們都沒有出手,並不清楚蘇言玉的情況。 “江無痕又來了,江無痕又回來了。”村子裡響起一片呼喊聲,一群年輕人滿臉怒意的衝了過來,身後的人趕緊關上房門,好像生怕黃鼠狼進屋偷雞一樣。
很快,憤怒的人群就將凌楚汐幾人包圍在中間。
“好像你的人緣還真不怎麼好啊。”凌楚汐笑道,出現現在的局面,凌楚汐可是一點也不意外了。這傢伙根本就是個禍害,走到哪兒都不得安寧。看來這個傢伙以前早就來禍害過這裡了。魔爪倒是伸的很長啊。
“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歡迎我。”江無痕抹著汗心虛的笑道。
“江無痕,你還敢帶外人回來,真以為我們捨不得殺你嗎?”為首的老者冷冷的看著江無痕,身邊所有人都臉色不善。
如果單從外表穿著來看,這些人就和尋常田間農夫沒什麼兩樣,但是當他們釋放出戰氣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不是戰氣七層以上的高手,就連那些只有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都不一樣。
別看這個小村子,要說到實力,比起東興國蕭家那樣古老的家族都不知道強出多少。
“你們兩個,是江無痕這個臭小子請來的幫手?”老者斜著眼睛,面帶不善的看著凌楚汐和凌逸塵。
“這位前輩,我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誤會。”凌楚汐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說道。雖然她並不懼怕這些人的實力,可她是來求天元丹救人的,不是來打架的,更不是來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