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火的迅捷,像扔一個面口袋一樣從駕駛艙扔了出去。
深淵號,艦橋——
喝了口冰紅茶,放下杯子,然後繼續關注戰況。
兩隻螃蟹上面飛出了幾個人影,我的念動感知還能依稀感覺到他們的意識當中那一絲迷茫——他們連什麼時候被扔下來的都不知道。
幾秒鐘後,兩架札姆扎扎調轉了方向,對著聯合軍的部隊開起了火。
我知道,那是提婭和奈婭她們乾的好事——嗯,兩架短劍換來兩隻螃蟹,這筆生意倒是蠻划算的。
其他的螃蟹也沒好到哪裡去,被大群的無人機飛撲而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幾下就被拆爛了駕駛艙,然後掉進了海里。
就算掉進海里也還是不得安生,海面下,有幾架體型和它們相仿,有點像蠍子又有點像螃蟹的大型MA,伸出兩隻比它們的鉗子更大的鉤爪抓住它們,然後調頭開走,不知駛向何處去了。
比起兩位機孃的順利,芙蕾那邊的戰況則不太樂觀。
芙蕾的新機體赤月高達雖然有VPS裝甲和光子衣系統雙重保護,敵人的攻擊很少能夠奏效,但是尚不習慣水面滑行機動的芙蕾,攻擊的時候也很少有能打中的。
雖然那架機體上面裝了一些用龍騎兵系統輔助誘導的飛彈,但總共只有二十四枚,芙蕾早已用它們擊墜了十幾架張牙舞爪的敵機。
重力環境作戰裝備的腰部磁軌炮和手上端著的大型磁軌炮威力不小,但是並不能發揮有效的火力。
因為水上滑行機動就像穿著旱冰鞋,下盤不穩,沉重的炮身一動,身體也就跟著動了,所以陸戰和空戰的瞄準方式,在這裡並不適用。
看到這個情況,我立刻一道鐳射通訊發到了提婭那架螃蟹佬上面。
提婭收到通訊之後,大螃蟹轉身直奔芙蕾所在的位置。
而芙蕾也很默契地一躍,跳到了札姆扎扎的背上。
這下,又一隻插翅虎誕生了。
輕鬆愜意地架好炮門,然後就開始大殺四方。
那架勢,倒頗有幾分自由高達火力全開群削敵方大軍的風範。
不過,從腦海中響起的那一閃即逝的慘叫來看,芙蕾和基拉那人棍王還是有點區別的。
水面也很不安靜,時不時地泛起一片片油花和氣泡,這是水下的MS或者艦艇被打爛之後的副產品,汙染非常大。
激烈的戰鬥,從下午五點一直打到了傍晚六點。
敵人的艦隊幾乎被殲滅了一半多,剩下的聯合軍見事不可為,調轉航向逃了回去。
瑪尤和塔洛絲並沒有出戰,她們作為預備隊一直等在機庫裡,但是卻並沒有等到上場的機會。
我們這邊,大天使號和自由高達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不過後來我向臺灣守備軍的那個眼鏡男(他的名字叫閻近楠)司令問起自由高達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令我詫異的回答。
自由高達在東面的戰場上亂入了一把,但是昔日的亂入人棍王這次卻狠狠地栽了個大跟頭——他的火力對東亞現役的突擊型骨式的裝甲絲毫不起作用,相反的,自己卻被東亞四五個小隊用肩部指向性地雷投射器的彈丸風暴結結實實地問候了一頓,揍得他的自由高達滿身瘡痍,險些回不去。
聽得我忍不住爆笑——基拉啊基拉,你小子也有今天!
第百十三章 新機測試
CE74年1月1日,星期五
今天是元旦,在東亞共和國,這是一個流傳已久的節日。
高雄攻防戰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內東亞共和國發表了一份對外宣告,其實和奧布的外交原則差不多——不侵略其他國家,也不會任由他國侵略,不管是自然人還是協調人,只要能遵守東亞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