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紛雜一片。
乾坤戒菩提樹葉葉上,四眼田雞平躺著,捂著渾圓的肚皮,飽嗝連連,眼珠昏昏沉沉,似乎又要開始酣睡。朱兒坐在菩提樹下,又開始了彈奏樂章。
“四眼田雞,你幹什麼?”天九邊享受著無盡嬌酥,邊分出一縷神識,對著乾坤戒大吼。
“老大,外邊那騷婆娘的兩個大傢伙晃得小爺頭暈眼花……”
“暈你個頭!你個吃貨!你這是吃撐著了!你不會又要睡覺吧?”
“是嗎?嘻嘻!呃~!呃~!不會,喝點血不會睡,只會打盹,真要叫還是叫得醒的。嘻嘻!”四眼田雞訕笑著,不斷打著飽嗝。
“四眼田雞,大和尚估計還有禿頭小鳥,你這樣要死不活,怎麼對付?!”天九哀嘆道。
就在此時,一隻玉手悄然伸進他的法袍中,肆意地捂弄起來。天九齜牙咧嘴,強壓著心底熊熊烈焰。
“老大,你看你鼻血都留下來了,彆強忍著,放心快活。色和尚的小鳥都被抽乾了小身板,你還怕誰?再說你有朱兒仙子,還有大愣子。特別是大愣子,喝真血也很犀利,剛才我就分給了它三之一的各形真血,少說也有兩百滴,老大你去看看,它睡著沒?”四眼田雞眯著眼睛,滿不在乎地揮著前肢。
“不會吧?大愣子也喝了?哎呀呀!”天九哀嚎一聲,心神迅速探入識海異空間。
祥雲之巔,天翼暴龍仰頭嘶吼,周身流光閃爍,原本鵝黃的羽翼已經變得暗灰;一對前爪燦若金匕,爪匕上散發著股股仙元,霸氣,雄壯,威武;巨目中,迸射著一股睨視天下的氣息。
“大愣子,你沒吃撐吧?”天九對著雲端咧咧。
“嗷~!”天翼暴龍只報以一聲裂天龍吟。
“切!騷包!爺去快活了。再不去弄,外邊的婆娘都騎到爺的腦瓜子上了!”天九翻了一個白眼,心神直接閃出,就發覺自己正躺在一間粉紅的閨房內。
美人如雲,嬌啜習習,覆在天九的虎軀上肆意捂弄。
“哎喲,小傢伙,你醒了!”美人媚眼笑道,紅唇幾乎貼著大臉。
“咳咳!婆娘你這樣弄,就算一具殭屍也被你捂活了。”
“咯咯!誰叫老孃這麼疼你呢?”
“你這叫疼?你這是要把爺直接整散架!”
“沒關係,你不是被老傢伙的禿頭小鳥吸乾了血嘛,老孃身上有,要不渡點給你?”美人白裙半開,嬌軀輕顫,將某人心兒直接提起。
“得得得!爺還沒幹癟到要婆娘渡血的地步。不過沖著你有這份心意,還不算太壞,爺略提起了胃口。來吧,爺開吃大餐了!”
天九壞笑著,虎軀突震,驟然將美人覆下。
“吖~!你?”
“鬼號什麼?留足精氣神,後邊有你號的!”低喝聲將白裙美人徹底震暈,滿目流彩地瞪著眼前的虎軀,一顆心兒也飛上了九霄……
※※
豔日高掛,粉紅閨房內大戰方歇。白裙美人如一灘爛泥,軟趴在雄壯的港灣中,其美目虛合,慵懶地小寐著。
“美人,爺這兒活兒還漂亮吧?”騷包的聲音直接對著美人耳朵哼哼。
“唉,老孃今日算是明白,大和尚老了,老頭子也不堪重用,還是爺年輕氣盛,美味無敵。老孃真有點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滿意就好。爺得走了,這紅日照著屁股,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天九咧咧著,就欲推開懷中的美人。
“死鬼,你趕去投胎呀?老孃還沒回味過來,你就想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美人急伸玉臂,死死框住虎軀。
“嘿嘿!你不怕東皇老兒過來捉姦?”天九得意地賊笑。
“老頭子剛合修沒兩天,他那玩意兒現在急著播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