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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想到2020年的寒假…看標識也知道我是重災區,餓肚子,或者一直吃一種東西真的很難受(反正我當時一直吃醬油炒飯,水煮麵,另:有一根胡蘿蔔和巴掌大小的臘肉,偶爾切片加餐,吃了將近四十天,絕了…經常半夜做夢,夢到好吃的)
…心疼唐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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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九月初,唐靈來韓國的一年零五個月,夏熱未消,一切都在平緩又堅定地前進中。
df公司女團出道組的候選從最初的十幾個銳減到八個。唐靈不僅順利透過了每一次的能力考核,而且核算總分次次都是第一。
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因為合作和溝通的需要,她逐漸學會了如何用流利且無語法錯誤的韓語同人交談。
同時,一年多的時間裡,她憑藉出色的外貌和能力,屢屢出演同公司其他藝人的v,寫真,雜誌拍攝,雖然是練習生身份,但已經收入了不少的出演費。
那個冬夜,她從煙盒裡抽出的十五張紙幣,已經依靠她自己的努力重新都塞了回去。
偶爾放假,她也有錢和其他的小夥伴一起出去走一走,嘗試韓國的美食,呼吸異國的清新空氣。
太久沒有關注國內的訊息,某日開啟wx的朋友圈,才驚覺,她同齡的朋友早已經高考結束,有的上了不錯的名牌大學,有的已經參加工作。
吳如仙和她打電話那天,是九月的最後一天。她們學校國慶放假,她回南城見老朋友,聊著聊著,猛然想起,和唐靈打電話彷彿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曾經最好的閨蜜,因為時差和愈發不同的生活而漸行漸遠。不禁令人感慨萬千。
“好久沒和你打電話了?小靈。”
唐靈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窗外是黑夜,吳如仙那邊是白晝。
“嗯…你高考忙嘛。”唐靈語氣生疏且謹慎的回。
吳如仙尷尬地笑笑。她似乎在車上,一直聽到很嘈雜的人聲和車門開合的聲音。
“嗯…暑假應該打電話的,我怕你忙…我們差不多快十個月沒打電話了吧,今年元旦最後打了一次。你…最近怎麼樣?還適應嗎?”
唐靈抿嘴笑,輕聲:“我好很多了。”
吳如仙:“你,沒想著回家來看看?”
唐靈:“回家啊…明年過年看行不行。沒事,我和家裡經常打電話的。”
從她說話的語調和氣息,吳如仙總覺得唐靈變得成熟了很多,情緒很少,不管聊到什麼,一直很安定。
不像去年的時候,跟唐靈通話,只要一提家或者是朋友,她就會下意識地岔開話題,很避諱聊這些,彷彿是一塊有死穴,一碰就會破碎成渣的水晶。
也因為這個原因,吳如仙從不在她面前提刺銘這個人。
吳如仙:“也行…看你安排吧。”
唐靈站起身,拎著包包關了燈,往外走,語氣輕快,“你呢?大學怎麼樣?”
說起這個話題,吳如仙心裡的屁話一籮筐,“正想和你說這個,我跟你說,我考到北城了,北城師範大學,我還加了好幾個社團,遇到個學長好帥好帥,我去坐火車還在火車站遇到過他,他幫我提行李,哎反正…就是,人特別特別好,好溫柔。”
唐靈都能想象到吳如仙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笑著的,甜蜜又羞赧,頰上飄著粉粉的紅,手不停地擺弄各種雜物,眼睛眯起來像正在曬太陽的愜意的懶貓。
曾幾何時,她也是那樣,和親暱的朋友說自己的少女心事。而現在,這些平常又愉悅的日常都隨著刺銘和她的分離,不復存在了。
唐靈經過一段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