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哈哈大笑起來,“小姐,你看她的報應來的很快。小姐你以自殺相逼,沒有想到最後卻是她死了,哈哈哈,報應啊報應。”然後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悄聲跟依萍說,“那一刀還是我在您後面輕輕一推的。”依萍見事情差不多都問清楚了,她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漠然地看著馮媽媽,說了一句:“你知道蔣雨菲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變成神志不清的樣子,她最後死得憋屈窩囊,可全都是你的錯,是你害了她一輩子。”身邊的人不知道規勸反而助紂為虐,蔣雨菲不得不說是一個杯具。可她不應該為了一己之私害了其他人,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是我,不是我。”馮媽媽大搖其頭,嘴裡呢喃著“不是我”三個字,看來在她心裡恐怕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她嘴上一直不承認罷了。依萍開啟門出來就見莫澤暉一臉擔心的望著她,再看到她毫髮無傷後才鬆了口氣,而蔣少勳則閃電一般地衝了進去,不一會兒房內就聽到了悽慘的叫聲,依萍嘆息地說:“阿澤,我們走吧。”這一次馮媽媽會為她所作出的事情付出代價。上了車,莫澤暉問依萍:“我們回家。”依萍笑著頜首,莫澤暉在這樣的笑容下,也從剛才的陰霾中走出來。他知道有人算計自己,但知道和親耳聽到是兩回事,而且算計他的還是他寵愛多年的妹妹,他心裡就如打翻的五味瓶箇中滋味只有自己體會。“對了,阿澤陸家怎麼樣了?”她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也不知道王雪琴和爾傑是死是活,死就是被陸振華給餓死了,活嘛可能陸家分文沒有了。莫澤暉把依萍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她的臂彎,漫不經心地敘述:“王雪琴夥同魏光雄捲走了陸家所有的錢財,現在的陸家已經是個空殼子了。”至於被捲走的錢,莫澤暉早就打算把它全都交給依萍,陸家的東西只能是依萍的。依萍自然不知道莫澤暉的打算,她動了動身子找一個更好的地方窩著,低聲說:“送我去陸家,我的東西還在陸家呢?”雖然僅僅是幾件衣服,但她可不希望自己在陸家留下些什麼。“等過些日子,我就去清塘鎮那邊看我媽,說實話,回來兩個多月,我都沒有那邊的訊息,也不知道我媽在那邊怎麼樣了?”依萍說著接下來的計劃,語氣透露出幾分歡快。莫澤暉心裡盤算著,要娶依萍還是要丈母孃的同意才行,這次去清塘就把他和依萍的婚事定下來,若是能立馬回來結婚就更好了,想到以後的日子他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二人各算個的,車裡一片舒心的安寧。依萍進了陸家門就感覺到一股從內到外毫無生氣的沉寂,不就是丟了錢麼,又不是丟了命,至於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依萍望著靜立在原地的建築,嘆了口氣。僕婦劉媽給依萍開門,小聲稟報:“依萍小姐,老爺這兩天的心情不好,您最好不要惹惱他。”劉媽瞄了依萍一眼,想了想繼續往下說,“如萍小姐和夢萍小姐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不知去了哪裡。”依萍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下額,表示知道,從包裡拿出一張票打賞給劉媽。進了陸家的客廳,就看到陸振華坐在沙發上裝深沉,他見是依萍推門進來,聲音低沉地打招呼:“出差回來了。”有氣無力的樣子讓依萍啞然。依萍走上前,說:“爸,我來收拾幾件衣服,準備把媽接回來。”陸振華一聽這話眼前一亮,他剛剛受到背叛,正需要有人來給他安慰,傅文佩的到來無疑給他一種心靈的滿足感,他還是有人陪的。“好,你快去,你媽在鄉下那種小地方也不知道習不習慣。”陸振華這幾天以來的聲音難得高亢,催著依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