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呢?還是一種悲哀?或者如你所說的那樣,其實什麼都不是,也不想是什麼,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標籤可以貼在你身上。
——小月公主
。。。。。。。。。。。。。。。。。。。。。。。。。。。。。。。。。。。。。。。。。。。。。。。。。。。。。。。。。。。。。。。。。。。。。 週末,月去了都江堰。
站在南橋上,岷江水從寶瓶口那邊咆哮著奔騰過來。
月看那山,那水,還有那遠去的,被灌溉的成都平原。
只有水,只有這文明,只有這繁衍綿延的生靈,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背景下,如日本的浮世繪似的,潑瀉出的盡是掙扎與輝煌。
南橋是美麗的名字,總讓人想到《魂斷藍橋》,但這裡是李冰的土地。
四)生如夏花之燦爛
西北的高原上;看那一排排的麵館的時候;就懷念四川成都夏天天橋下的火鍋;在雲南麗江的河上;看夕照裡的玉龍雪山;忽然覺得這裡似曾相識;或許;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無論美醜;無論忠奸;無論老少,總有自己的歸宿,總有自己的安穩!一輩子的找尋;或###天就看見;或許永遠看不見。
——禽獸
我喜歡四川的稻城,乾淨的地方,山水都似乎都打磨過千年的水晶似的,上帝沒有吝惜自己的顏色,明快而和諧地調繪了一個天堂裡才有的世界。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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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傍晚的圖書館看到禽獸的字,秀氣而落寞似的安靜地睡在《人間四月天》扉頁後面。
那事實本可愛的書,禽獸的字很雅緻,那原本不應該是男人的字型。
但月相信是他的,因為他本來就是個不可思議的異類。
“你看見的時候,或許我在天堂,或許我在地獄——但你看見之後,我在你心裡——流水似的過客,禽獸!”
月笑,滿足而淡然地,窗戶外報欄邊全是玉蘭。
走出去,難得的是成都的星光。
或許,從前,禽獸也這麼雅緻地抱著這本書走在寬闊的梧桐林間的小路上,口中默唸的是林徽因的小詩“至今還記得你在岸上的耕種,黃花白花朵朵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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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被捅了8刀,醒來的時候在廣州海軍醫院。
他喜歡白色,安靜的,還有醫藥的味道,也喜歡活著的感覺。
他只記得自己倒在夕陽裡的廣州大道上,揮舞著砍刀的歹徒很多——沒他認識的,或許永遠都不會認識。
他只奇怪被刀砍的時候居然不疼,他還冷冷地看著血,從頭上,從胳膊上的傷口如花似的流瀉出來——他有著天生的冷漠與對自己肉體的嘲諷。
他厭倦疼痛,但他並不厭倦大起大落。
他笑,懶得戴口罩,他對死有種說不出的渴望——但他對世界庸俗的快樂也有深刻的留戀。
下午,禽獸高中的兄弟風來看他,禽獸對風說,兄弟,離開廣州吧,這裡太累——太浩瀚的浮躁容易讓人產生荒涼的情緒,走吧。
風笑,說,哪裡都一樣,不都是人嗎?都是利益嗎?快點也好,把一輩子的東西傾倒在這年輕狹窄空間裡,也不失一種享受。
禽獸笑,說好,好,兄弟,等我好了,能走路了,請兄弟去園村叉(有的不許用,SB)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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