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深厚至此。
張三多不退反進,同時一躍而起,一招“強龍出頭”,迎著馬一炮的刀光痛擊。刀劍相逢,鏗鏘巨響,雙方身體劇震,都被氣流彈了回去。兩人雙雙落地,一擰身,衝上去又是一搏,只聽怦怦之聲不絕於耳,大部分觀眾只能看見兩團模糊的身影,根本看不清具體的招式,實在太快了,快得讓人難以置信。眨眼之間,五十招已過,又是一聲轟然巨響,膠著的兩人終於分開,兩人一人持刀,一人持劍,額頭上的汗水都冒了出來。眾人一看,馬一炮的手背被劃了一道口子,而張三多也不輕鬆,身上的衣服被削下一縷。
這簡直不是比武招親,而是生死相搏,看得大家驚心動魄。
兩人的鬥志已經被激發出來,又陷入新的混戰之中。雙方都沒想到對手的武功如此之強,湧上一種棋逢對手的*。馬一炮是死不認輸的脾氣,他全力壓住對方的氣勢,招招搶攻。
臺下,高勝寒忽然道“我知道此人是誰了?”嚴鐵驚道“從何判斷,可知此人身份?”高勝寒道“他的具體身份我並未知曉,但我曾跟此人交手。不錯,他的確是‘神女教’之人。”嚴鐵還是不明“我們遭遇的‘神女教’高手不是束手就擒,就是已經一命嗚呼,還能有誰?哦,對了,莫非是漏網的副總護法聶震?”高勝寒微笑道“正是此人,你注意到他的手沒有?”嚴鐵一看張三多握劍的手,只見青筋畢露,奇大無比,起碼比平常人的手大了三分之二,象是一把蒲扇。他恍然大悟“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曾跟他在興隆客棧交手,他後來不敵,施放煙霧彈逃跑。我們在小周村圍捕時,他也僥倖脫逃。想不到居然敢在此處露面,怪不得要戴上人皮面具。”
高勝寒道“這次未必是戴人皮面具,我們誰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說不定上次才是戴的面具。”
嚴鐵道“有道理。不過此人相貌甚為陌生,武林中沒有這一號人。”
高勝寒道“武林中,有一部分人是隱身的,為了特殊的目的、特殊的職業,他們不需要出名,因為出名就意味著他們的死期。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如此,他的武功不比我低,但江湖上從來沒有這一號人物,只有被他殺死的人,才知道他的威力。”
鍾無鹽道“也許不是同一個人,我記得他上次使用的武器,是一把精鋼鑄造的算盤。”
嚴鐵道“這個完全可以解釋清楚,殺手隨手拿起一樣物件,都可以當作殺人的利器,就是一段朽木到了他們手上,也會鋒利無比。上次的鐵算盤,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殺人工具而已。”
他們在場外談論,場上的激戰已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高勝寒目不轉睛地盯著張三多的一舉一動。忽然發現他的手指在做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好象在劍柄上摸了一下。放在別人,即使看見也不會當一回事,但高勝寒卻猛然驚醒,他的手摸向了腰間的劍。
激戰中,只聽“哧”的一聲輕響,從張三多劍身突然湧出一陣微弱的藍芒,直射向馬一炮。馬一炮全神貫注應付張三多的劍,根本沒想到他會作此手腳,待他驚覺時,已經閃避不及,眼看這束藍芒就要沒入他的身體。在這間不容髮之際,高勝寒的劍已閃電揮出,只聽“噹噹噹”一陣暴風驟雨,毒針全部被他的劍身擊落。
“張三多,你居然暗器傷人!”東*曉怒喝道,他因為離得較遠,施救不及。與此同時,嚴鐵、鍾無鹽已經怒喝著撲向張三多。高勝寒的劍光把張三多的逃路全部封死。他冷笑道“聶大護法,別來無恙?”
張三多暗算失手,又聽高勝寒叫破他的身份,無心戀戰,急欲逃生。但面對三大高手的堵截,豈能輕易逃脫得了?觀眾中忽然跳起十多人,揮舞各式兵器,衝向擂臺,欲要接應張三多脫險。黃山劍神一揮手,黃山劍派門下弟子蜂擁而上,截住他們,一場惡戰,好不熱鬧。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