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麼小器嗎?自古美女配英雄,兩個男人誰能救你於火熱之中誰就是英雄,我這也是在為你們的關係升溫,患難見真情你懂不懂,楚燁要是最後挺身而出為你解決這個麻煩,你們的關係會更加鞏固,守得雲開見月明,外界一旦知道了你們的關係,你們就不用掩人耳目了,你也不用被逼著去相親了。」
「這些又是韓眠告訴你的?」
「夫妻一條心。」
「這事沒你看到的那麼簡單,這也不是一般的那種八卦娛樂,有人蓄意要壞我聲譽。」她沉著聲說道,「安如辰一石二鳥,先是要報復舒奕毀她舅舅公司的仇,再來就是我的奪愛之恨。我和舒奕不同,他是政府要員,在這麼炒下去對他可能有些影響。」
「安如辰?她還沒死心嗎?」
「她什麼時候死心過?白白給了她八年的時間也沒什麼收穫,作為女人我很同情她。」
「那你想怎麼辦?」
「等著,我不動自有人會動,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如了我的意。」
「真是奇怪的女人,也就只有他能容忍你了。隨便你好了,報紙已經散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我讓電視臺把今天還沒播的新聞換了。」
「我想我不用說謝謝了,這本來就是你的職責。」
事情再一次被鬧大,顧振銘終於又把她請到辦公室去了。她不屈地挺直了脊背站在他面前,可進來了這麼長時間顧振銘終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最後,渾厚的聲音在辦公室內響起,「你和『c&l』的楚燁又是怎麼一回事,上次被記者拍到,這次又這樣,你們有在來往嗎?」
「不知道您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問還是以一個上司的身份在問。」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聲音清冷得不像是在對一個父親說話。
而顧振銘似乎已經習慣了在兩人獨處時她這樣的態度,「有區別嗎?」
「有,如果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的話,我會告訴您您該知道的,如果是上司的話我只能告訴您公事方面的。」
顧振銘似是權衡了一下,然後說道:「父親好了。」
「我們在交往。」
顧振銘一愣,很快又恢復自如,鎮定地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有一段時間了。」
「那你和舒奕呢?」
「只是朋友。」
長長吐出一口氣,顧振銘背靠在椅上看著她,這個女兒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看不懂了,他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子衿,你們年輕人的事似乎不該我來管,我希望你能處理好,做事有些分寸……」
「是,我不會像您一樣猶豫不決、優柔寡斷的。」
「你這是什麼話?這是你對一個父親該有的態度嗎?」
她冷冷地說道:「我說的沒有錯,您對張雅容不就是一直這樣嗎?前幾天財務部跟我說您有一張數額不小的支票簽了出去。」她點到為止,然後說道:「媽很愛您,我不希望您讓她傷心。」
「我也很愛你媽,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對不起過她。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了些不該聽的,我和雅蓉只是老同學而已,她當年生下惜朝就離開了我們顧家,現在她回來了怎麼說也是惜朝的母親,我只是在為你大伯盡一份力。」
「是您自己私心作祟吧!」這一刻她竟然有些厭惡自己的父親處處為那個女人說話,「她那樣的女人為了錢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以拿來交易,她哪裡值得了?」
顧振銘聞言解釋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當年是她的事業最低谷急需一筆錢簽入新的公司,不得已才這樣的。」
「她可以放棄的。」
「那是她的夢想。」
「媽當年為了你放棄了去巴黎的進修,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