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喊手下的人暴打一頓的,憑什麼安安靜靜的日子被人纏著。
當然,江容對自己的姿色有深深的瞭解,作為不是絕代佳人並且脾氣彆扭的女子,肯定不是世家子弟的良配,正常的世家子弟都會敬而遠之的。
而那些暴發戶家族的子弟,追求的是讓家族再上升一步,需要的是應酬各方,想必也不會喜歡江容這種不是八面玲瓏,長袖善歌的女子。
既然這些會有可能惹起來比較麻煩的人不會惹江容,其他的小蝦米,比如說象李燕南這種窮書生,倒也不必太過操心。就算他們散佈了流言,但是流言能傷人麼,如果這人根本對這不加理睬。
陳老爺自然聽得到這些流言,加上他派往京城查江容家世的權叔已經回來,權叔向他講了江容在京城的家人,在京城的生計,以及江容對格圖肯始亂終棄,現在名義上是不在京城,在直隸養病。並且那格圖肯也是說在莊子上養病,不在京城。
陳老爺覺得這事很麻煩,他不想要娶個經常惹是非的兒媳進來但他這次不願意在隔開江容與陳鴻明,決定攤牌,抱怨江容的名聲不好。
陳老爺等著陳鴻明回來,等來等去,陳鴻明照例天快黑時才回來,陳老爺對晚歸的陳鴻明表示了對江容強烈的不滿,抱怨城裡的流言速度傳的太快了,一出去,哥哥老朋友都笑著問他兒媳婦幾時進門。
陳鴻明選擇性的只聽到一句話,興高采烈的說,“等七月過完了,高士瑞會同我去我們老家去看下我們家的情況,沒問題就立刻議親,我想最遲九月可以把她娶進門來了吧,你放心好了,我是巴不得越早娶進門越好。”
陳老爺恨鐵不成鋼,急得直髮抖,“我說的不是這個,是流言,流言,衛小姐不就開個酒館麼,怎麼得罪了這麼多人。”
陳鴻明忙用江容講的話安慰自己的父親,“那些流言我也聽了,也沒啥啊,人家金多多被傳成什麼樣了,現在不也沒人講啥了麼,秋後還要風光嫁入木家。再仔細想想,小衛也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啊,一般大家小姐,難道能隨便讓個男人搭訕不成,她也不容易了,酒館的事情都是朱玉堂同別人在做,她只收錢。等她進門了,我會關著她的,不會再出什麼事的丟我們陳家的臉的。況且昨天這事,不能怪小衛的,我也在場的,要不是看在是甘文鏡成親的大好日子,我當時就很會狠揍李燕南一頓的,人人都知道他迷戀歌妓五可,他喝得醉醺醺的就跑去同小衛搭話,這算什麼。那五可在衛記唱曲,從來沒有同人在衛記那裡講過話,衛記早就說過,只要五可同人在衛記講了話,以後就不要再去唱曲了。”
陳老爺詫異得不得了,居然是這種內情,“那李燕南窮是窮點,居然還這麼風流?李燕南這人得好好收拾下,不然,人人都會當我們陳家好欺負,他也太大膽了,身無片瓦的窮鬼,居然在你面前去同衛小姐搭話。要我說,那衛記的夥計打他一頓下手真輕,應該讓那小子在家裡躺上半年才對。還有,居然還有臉這樣傳話出來,不成,我得好好去查下怎麼回事,警告下他要是活得不耐煩了,不要拖別人下水,”陳老爺盤算問清楚這事,回頭可以同那些老朋友們一一澄清。
陳鴻明點頭,“李燕男真的是這麼離譜,他窮成什麼樣了,飯都快吃不起了,居然還有心情迷戀永春樓的五可。不過他也真是,沒銀子上永春樓,還能將就著每個月在衛記看到五可,這就算是他好彩了,他居然敢惹小衛,我看,以後衛記酒館都不會讓他進門了。木少峰以前最離譜時都沒這麼離譜過,最離譜的事也只是看著郎嬌嬌同小衛互噴口水。”
陳老爺點頭,又問陳鴻明知不知道江容的家世還有以前的事。
陳鴻明微笑,“小衛已經把她們家的事,事無鉅細的都告訴我了,我覺得沒什麼的。”
陳老爺不動聲色的說,“你可不能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