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握時機了,去吧,但是要讓我發現你敢再對他怎樣我就扒了你的皮。”
“不會了不會了再也不會了。”虎子連忙搖頭回答。
沈昕平躺著一勺勺的藥喂進去就順著嘴角往外流,就是喝進去的那點也會嗆的他咳嗽,虎子只得把他抱起來靠在自己懷裡。確定身體都被被子包裹住沒有露在外面一點這才開始喂藥,邊喂還邊說:“阿昕對不起,你打我吧,我不疼,我壞該打,阿昕別不理我。”
準備進來探望沈昕的王歸在門口停住腳步,聽著虎子的道歉,再看向床邊的兩人,他好像明白沈昕除了發燒還有哪生病了。
王歸不到下午就走了,沈昕又足足睡了一天才睜開眼睛,最先入目的就是趴在床邊的虎子。伸手剛想觸碰他就想起如噩夢般的那晚,懸在空中的手哆嗦了一下人也不可抑制的往後挪動,那晚的虎子太可怕了,完全睡迷了一般閉著眼兇狠的動作,除了疼還有怕。
太陽的光芒照進院子,外面一些小商販也開始一天的勞作,沈昕看著虎子,身後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他的疼不光是身體的還有內心的卻沒有恨。
也許這麼說不準確,他是恨的,那一晚的暴行很難有人會不恨吧,但是這恨只是口頭上的,他的內心卻沒有那種恨意。沈昕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道真要如女子般揪著他的領子哭啼著恨他汙了清白。如果是女子定當是要娶回家的,可他們是男子更何況還曾經拜過天地。
沈昕有些無奈的長出一口氣,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恨他把他打一頓那晚的事就能一筆勾銷?還是要把他趕出去,從今後老死不相往來,反正他他有做點心的手藝怎麼都餓不死。這個辦法不錯,只是卻有些捨不得。閉著眼腦子裡混亂一片,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虎子揉揉眼睛努力適應清晨的陽光,看到沈昕露在外面的胳膊,想也沒想的就握住輕輕的放到被子裡,嘴裡還說:“要小心不能著涼。”
把沈昕的胳膊蓋在被子裡就看見他睜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在確認一樣,隨後興奮的高呼起來,“阿昕醒了阿昕醒了,程珉,程珉,阿昕醒了。”
沈昕的燒是退了,但還不算好最好還要在床上躺個三五天。聽到這個訊息最高興的當然還
要是虎子,激動的臉的紅了“醒了好,醒了好。”下一刻就一頭栽倒砸地上。
“虎子哥。”沈昕驚叫出聲,就要坐起來被程珉按住,“你躺好,想在發熱還是怎麼著,他暈就暈了你這麼激動幹嗎?”伸腳踢了踢虎子,再探下虎子把個脈說:“沒事,就是累的,聽王歸說一直是他在照顧你,我估計他是沒好好吃也沒怎麼睡,你醒了他一放鬆就這樣了,別管他讓他躺著。”
虎子已經躺在地上睡著了,看程珉那意思就讓他這麼躺著,馬上入秋的天氣地上也涼,沈昕還是不捨,“要不讓他上床來睡吧,地上地氣重。”
程珉沒去搬虎子反而坐在沈昕的床邊,眼裡帶著點點笑意的問他:“他都把你這樣了,你還管他死活,要我就拿到把他剁了,當然你要是想剁他我會給你提供刀的。”
自己的□被人看去沈昕難免會臉紅,至於他提出的把虎子砍了這個提議當然不在考慮範圍內。
其實自己醒來能這麼冷靜也實在出乎意料,應該生氣應該憤怒應該不管不顧的先把罪魁禍首暴打一頓,可在看到他凌亂的頭髮,冒出雜亂鬍渣的下巴時莫名的就心軟。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程珉的問題,只能茫然的看著屋頂。
離別
虎子在沈昕面前更加唯唯諾諾,百般討好,可程珉偏不讓他如意,一道門就把他關在門外,他也不敢吵鬧就安靜的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等程珉走了他才小心的探頭往裡看。一般在這個時候程珉總會在虎子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