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千萬別這樣想。”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不然該怎麼想?你昨晚才吻了我,今天又跟別的男人去相親,可見我是多麼差勁的男人。”他說得頗哀怨。
“你很好呀,他怎能跟你比呢。”提起那個吻,她就開始六神無主了。
“不能跟我比最好,可別昨晚才吻了我,今天又去吻別的男人。”恢復了跟她慣性的調調說話,他一定要宣洩一下憋了一整夜的情緒。
“你當我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只是主動,卻不隨便!'她蘊藏在體內的火爆因子一下子就被楚森給炸了開來,她完全忘記自己還有另外三個人,就這麼拉開嗓子說話……
“不隨便怎麼會輕易偷走我的吻呢?”
“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這樣?我更不知道我怎會莫名其妙吻了你!”話一說出口,她就知道慘了,三雙眼睛就這麼盯著她看。
“哈哈!希望你這次的相親能成功。”嘟的一聲,電話再度無預警地又掛上。
楚森已經達到了破壞的目的,為免星期一去上班被大象踩得屍骨無存,他還是快點收線,留點後路。
她用雙手遮住了羞紅的臉,對著黃母和黃士達說:“對不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不等媽媽詢問,她匆匆逃離了餐廳。
該死的楚森!她連續兩次相親,兩次都慘遭他破壞,難道就因為她昨夜偷走了他的吻,他今天就故意來攪亂她的好事嗎?
她已經夠委屈的想要求和,儘量收起脾氣努力地討他歡心,他不領情、不喜歡她也就算了,結果她得到的是什麼下場?他竟以為她是個花痴,到處勾引男人!
她如果真要勾引男人,至少有成千上百的男人等著她青睞,她何需去勾引他這個品味極差的男人。
想起她純真的感情、純真的吻,她就想大笑自己的白痴。
不行!不行!這個臭男人,說什麼她都要讓他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然後再狠狠地一腳把他踹開,讓他嚐嚐真正被玩弄的滋味,這樣看能不能稍稍平復她心中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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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林榆楨特別的美。
在設計師的建議下,她把那頭微卷的大波浪長髮燙了離子燙,再加上設計師巧手的修剪,變成了少女輕盈飄逸的直髮。
她自信滿滿的,一定能夠讓大家眼睛為之一亮,尤其是坐在她身後的楚森,鐵定會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瞧。
可是,當她興匆匆走入辦公室時,不但沒有人注意到她,而且更怪異的是,所有同事都圍到了楚森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
她在人群裡擠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探頭進去,對於眼前的楚森,她大吃了一驚,看來她今天精心使出的美人計已經慘敗在楚森的美男計之下。
楚森那頭原本邁遏披肩的中長髮,竟然能化腐朽為神奇,變成和道明寺一樣的帥俊有型,而臉上的那副大黑框眼鏡也不見了,深刻的五官吸引著同事們的品頭論足,再往下一看,他那慣穿的花襯衫牛仔褲,此刻變成了淺咖啡系列的襯衫和西裝褲。
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她本來想迷死他,結果好像反而被他迷住了。
同事小琪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問:“楚森,你長得這麼帥,平常幹什麼把自己弄得像老芋頭?”
楚森只是乾笑。星期六鬧完林榆楨的相親後,他也不知哪根神經不對,突然覺得自己好醜好遜;他開始痛恨自己的一身裝扮,論外表,他不輸大明星,何苦再委屈自己?
同事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