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揍那張婆子。
為了使得二夫人認罪,老太太還是吩咐把二夫人院子的人全部傳了過來。
“不錯,前幾天的時候,二夫人是叫過我們尋一個手鐲,但是卻沒有說是什麼樣子的,只是說不小心丟了一個鐲子,讓大家幫忙找一找。”一名在二夫人院子當值的丫鬟回覆道。
“是的,當時二夫人確實是沒說什麼鐲子,我們當時都聽到了。”
“對,我們也聽到了。”
“母親,媳婦沒有說謊,一定是這個賤人汙衊我。”二夫人神情悲憤的指著那張婆子,只是她你眸子裡有一抹得意閃過,哼,她早就算計好了,怎麼那麼容易給他們揪出來呢。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吭聲的雲拂曉轉了一下眸子看了看跪在另一邊的二少爺,故作關心的問道。
“父親,二哥哥怎麼了,怎麼跪在那裡?”
二夫人這邊油鹽不進,並不代表這個貪生怕死,囂張又沒有什麼頭腦的二少爺一樣油鹽不進。
對啊,怎麼忘了他呢?侯爺聽了雲拂曉的話登時鷹眸微閃,從二夫人這裡查不出什麼,並不代表從他身上也差不出什麼。“雲總管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
雲總管聽了當即走前一步,站在二少爺的旁邊躬身說道:“是,回候爺,這些是奴才在二少爺的院子找出來的,當時奴才奉侯爺之命去審問那幾名小廝,那幾名小廝招供說是奉了二少爺之命來燒大小姐的嫁妝的。”
原來就在發現大小姐嫁妝被換的時候,原來雲拂曉存放嫁妝的院子就被幾個小廝偷偷的潛了進去,他們把煤油澆在房子外邊的時候給侍衛人贓並獲,當時在審問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招出是二少爺指使他們來燒嫁妝的,就是想來個死無對證,這樣他們也查不出嫁妝被盜一事,想這樣讓雲拂曉明天沒有嫁妝空身出門,讓她名譽掃地,這樣也可以掩飾嫁妝被換一事,讓他們無從追究。
“啊!”
“什麼!”
“天啊,我沒有聽錯吧,怎麼有這麼狠心的人,自己妹妹的嫁妝也要燒。”
……
侯府裡的下人聽了,紛紛小聲的議論開來。
“我沒有,我今天一直在二妹妹的院子,怎麼可能吩咐別人去燒大妹妹的嫁妝呢?你不要冤枉我,父親,祖母你要為孫兒做主啊。”二少爺也不是傻子,當即唱做俱佳的申訴起來,那神情那模樣和二夫人一模一樣,想說不是親生兒子都不行。“今天一早我就出了院子,院子裡的人也都被叫過來幫忙,就算有人栽贓到我的院子我也不知道,父親您一定要為兒子查明事情的真相,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的。”
“你們說說這些煤油從那裡來的?我們侯府有備下這麼多煤油嗎?要是真的有這麼多煤油,還是要小心存放,免得一個不小心著火了,我們整個侯府都會化為灰燼。”雲拂曉模樣緊張的抓著大夫人的手臂,好像很害怕一般。
“這些煤油是二少爺給我們的,我們也不知道從那裡來的。”
“回大小姐,我們侯府用的煤油是旺記的,而這些煤油是林記的,不是我們府裡的煤油。”總管府裡一切事物的雲總管當即解釋。
“這樣不就好辦了,這麼一大批煤油買出去,林記一定有記錄,去查查不就知道了。”他不肯招認,那就找證據找到他招認為止。
“是,奴才現在立即就去詢問。”雲總管在回答之前先看向侯爺,在看到侯爺點點頭之後,他才敢答應雲拂曉。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候,雲總管快馬加鞭的把林記的掌櫃請了回來,同時還把他們的賬本拿了回來。
其實在聽到說要詢問林記的時候,二少爺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身子,後來在二夫人的警告下,他才斂起害怕的神色,只是不斷的在心裡祈禱,可不要查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