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屋頂宛如在平地一般飛簷走壁的不知道多羨慕,有輕功真是好,不用像她一般靠兩條腿。
當她好容易奔回李珊剛剛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她雙手撐在雙膝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雙擔心的眸子隨處尋找著,就看到李珊向著她奔了過來,還好,還好,李珊沒事。
看到安然無恙的李珊她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她還來不及喘過這口氣,奔到她跟前的李珊就直直的往她摔了過來,嚇得雲拂曉驚呼的一把抱住她,著急有焦心的連呼:“李珊,李珊你醒醒,你怎麼了?”說著抱住昏迷在她懷裡的李珊,怎麼溼溼的?
“啊!”雲拂曉驚愕的急速收回手,天啊,她的手掌沾滿了刺目的鮮血。
該死的,李珊受傷了,雲拂曉急的皺緊了眉頭,小心翼翼卻有快速的把昏迷的李珊面朝下安放在她的大腿上,小心的檢查李珊的後背。
但見李珊的後背開了一刀約有十寸長的口子,那傷口的血肉非常猙獰的外翻,那刺目又豔紅的血正汩汩的往外湧。
該死的傷口竟然這麼深,還好雲拂曉見慣了血肉淋淋的場面,當下也不是驚慌的手足無措,而是非常冷靜的一撩裙襬,從裡子撕下幾條布條,迅速的壓在李珊的傷口上,跟著她抬頭望著幾名再看到她撩起裙襬,紛紛轉身來個非禮勿視的侍衛叫道:“那位大哥有酒?或者金創藥。”
這樣的傷口不止血是不行的,否則就要沒砍中要害,也會失血過多而亡。
酒?她要酒做什麼?那些侍衛雖然驚訝雲拂曉要酒幹什麼,卻沒有多問,正好有一名侍衛是酒鬼,身上無時無刻的都帶有一小瓶的烈酒,不過他卻不敢在當值的時候用,所以把一個瓶子遞給了雲拂曉,而那些侍衛身上都帶有救命的金創藥,當即有幾個人從懷裡掏出金創藥遞給了雲拂曉。
雲拂曉半點不客氣的全部將過,嘴裡誠懇的道謝:“謝謝各位大哥。”
說著拔開瓶塞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刺辣的味道迅速的刺激她的舌頭,好濃的酒,正好!
當下她朝著李珊的傷口猛地噴了過去,接著再噴一口,才拔開金創藥也不客氣的整瓶倒在傷口上,只是傷口太過深太過大,她才倒下去的金創要迅速的又被鮮血沖走了。
不行,這樣可不行,雲拂曉再次從身上撕下一塊比傷口大一些也長一些的布塊,把手中收集的金創藥全部倒在布塊上,再靈活的把布塊敷在傷口上,接著用手壓住傷口,希望這些金創藥有效,否則……
她擔心的一動也不敢動,手按住李珊的傷口卻又不敢太過大力,怕把李珊按痛了,卻又知道要是不用力按住有無法止血,當下硬下心腸,手用了一些力道,而李珊彷彿被刺痛驚醒,低低聲的呻、吟一下,接著又暈了過去。
而在雲拂曉有條不紊的做這些的時候,遠處有一名華服男子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當然也罷雲拂曉的冷靜、堅決、果斷也看的清清楚楚。
在這樣的危險關頭還能這樣迅速又冷的處理事情,就算是他這名堂堂男子漢,做的也未必夠她冷靜從容,這樣臨危不懼,這樣血淋淋的場面也能處變不驚,也能坦然處置確實難得,當下對她流露出一絲佩服和欽佩的神色。
和他有同一樣神情的是那幾名負責保護她們的侍衛,他們是最靠近她們的人,當然這些對他們的衝擊也是最大的,也是最震撼人心的。
“這位姑娘你們住哪裡的?不如就讓我們送你們回去,也好讓太醫檢查一下。”一名侍衛看了一下雲拂曉,再看一下生死不明的李珊,他覺得現在還是儘快的把她們送回去,請太醫來看下比較妥當。
至於他為什麼稱呼雲拂曉做姑娘,那是因為雲拂曉的頭髮在經過一陣奔跑,和翻滾的情況下,早就鬆散下來,把她的臉龐也遮住,那裡還看得出是不是已經為人妻,為人婦,並且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