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和春春初暖她們一起坐了。
路上許悠然虛弱的昏睡過去了,雲夢雨一人在馬車上心中想了很多。低頭看著許悠然蒼白的臉色,她心中就覺得陣陣愧疚。雲夢雨輕嘆了一口氣,將目光移向簾外,剛好看到一個藍色身影一閃而過。看著那個背影,雲夢雨覺得甚是熟悉。
正想著,突然感覺到悠然醒了,便趕緊回過身來照顧她。
西林浩騎馬快速的回到了寒山寺,在路上看到幾輛馬車,心中甚是疑惑。這是誰來了又走了,寒山寺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但是他一向也不喜歡管這些閒事,只喜歡逍遙的生活,遂也未放在心上。
待到了寒山寺,看到君漠然正一個人站在寒山寺的門口,目光看著遠方,不知道看些什麼。
看到這樣的君漠然,西林浩心中納悶了,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才出去一個白天,再回來時,一向霸氣冷絕的君國皇帝怎麼就變得有點多愁善感的樣子。竟然還站在門口,總不至於是為了迎接他吧?
西林浩走到他的面前,疑惑的問道:“漠,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能夠讓漠變成這副樣子的大事那得有多大啊。
“沒事,進去吧。”君漠然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就一個人徑直的朝裡面走去了。
西林浩站在原地想了想,但是卻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甩了甩頭,將這些疑惑拋開。也跟著進去了。
而另一邊雲夢雨陪著許悠然回到了許王府,許王一看到許悠然受傷,立刻焦急的請了太醫還有民間有名的大夫來診治。但是所有來看的大夫都說悠然郡主的手以後是不能彈琴了。
聽到這些大夫診治半天卻是得到了一個這樣的結果,許王大為震怒,將這些大夫還有御醫全部打入了大牢。而許浩然此刻面上也是一副擔心的神色,雲夢雨在許王府極為尷尬,但是這些她都未放在心上,她真正在意的是悠然的手。看到大夫束手無策,她在心中暗下決定,她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悠然的。
最終許王還是委婉的把雲夢雨請出了許王府,雖然她一直很想留下來照顧悠然。雲夢雨走了,在房中的許悠然啊也醒了。春初暖忙上前伺候,許悠然背靠著床上,眼睛看著她們四個。
四個婢女被她看得一陣頭皮發麻,春初暖主動問道:“少主,怎麼了?”
“你們知道為何我今日會做出如此舉動嗎?”許悠然突然開口說道。
四個婢女皆是抬頭疑惑的望著她,最終還是四個婢女的老大春初暖出來問的。
“小姐,當時黑衣人就快要得手了。為何,你卻會在最後關頭救她?而且幾乎還是以自殘的方式?少主,你的手以後真的會?”
聽到她的問話,許悠然瞭然一笑,然後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有這些疑問。當時,我卻是極想毀了雲夢雨那雙手。但是在即將得手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君漠然出現了,而且他還出手了。”
“什麼?君皇竟然出手了,君皇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測的。若是今日他出手,那雲夢雨必然不會有事了。可是小姐,你又何必自殘呢?難道只是為了博得雲夢雨的信任,那代價也太大了吧。”四個婢女中一向嘴快的秋如風忍不住脫口而出。
許悠然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自殘非我所願,但是當時那種情況,若是被君漠然介入的話,情況會更糟。而我也不算是自殘,我自己的手,我當然愛惜非常。當時我有運轉蓬萊島的特殊武功在手上,這樣那劍也不會傷了重要的筋脈。所以雖然看上去很嚴重,但是其實是可以完全治好的。”
“可是今日的大夫都說少主的手無望了……”春初暖擔憂的問道。
“他們這些普通的醫術自然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了,我有在手上偷偷的動了點手腳,他們自是被我矇混了。今日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