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中大喜,頓時振奮精神抄起魚杆同這黃鱔鬥智鬥力起來。雖然蕭遙是覺得沒用什麼太厲害的神決,但是若是讓別的漁民看到蕭遙的方法,估計眼珠子都能瞪出來。
其實蕭遙也不是故意的,他根本就不會釣魚,只是跑過來學著享受生活而已,那些收線放線只類的他只是買船的時候跟那漁翁學會一點,又哪裡能弄的清楚?不過他也有自己的辦法,用神力將魚杆,自己和小船變成了一個整體,配合無間,黃鱔衝過來要撞船,他就操縱著小船後退,黃鱔想要逃跑掙開魚線,他就控制著小船緊緊的跟著它,宛如牛皮糖一般折磨著黃鱔的體力和精神。
黃鱔它再兇悍,歸根結底也只是條魚而已,它還沒到成精的時候,被蕭遙一通折磨可就有些害怕了,掉轉魚頭就要逃跑。
可是那被蕭遙改造過的魚線的柔韌程度恐怕比鋼纜都更勝一籌,又哪是黃鱔能掙斷的,它這一逃頓時帶著小船也飛速的向前滑行了起來,只看得蕭遙和月牙兒眼睛一亮,大喜道:“好傢伙,原來在水裡也能找到拉車的東西,這下子可不用自己動手了。哎,老婆,看來我還是年紀小,經驗不足,居然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看來古人說的確實沒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呀。”蕭遙這邊抱著月牙兒感嘆著,也不拉桿了,間或利用神力控制一下黃鱔的遊動方向,居然在著碩大的洞庭湖中兜起風來了。
黃鱔超快的水中行進速度拉的小船的船頭都翹了起來,清涼的空氣帶著淡淡的水珠吹在臉上,別提有多舒服了。
蕭遙是舒服了,可是卻把遠處的漁民和遊船嚇得肝膽劇裂,誰見過洞庭霸主黃鱔大人在水面上拉只船遛彎呀?這要是衝過來,自己這點分量可不夠人家吃一頓的,急急忙忙的掉轉船頭回頭就跑。
蕭遙和月牙兒正追求著快船的這種舒爽清涼的感覺呢,根本沒注意人們為什麼跑沒影了,還納悶呢,是不是到了休息時間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了?不過周圍沒船了,能兜的圈子就更大了,速度也就能更快,頓時又吸引住了蕭遙,也就沒空再去管那些漁船跑到哪裡去了。
哪知道二人正和大黃鱔玩的開心(或者說他們正玩大黃鱔玩的開心)的時候,心中突然一動,感覺到遠遠的空中兩撥不大的力量飛了過來,似乎在一追一逃,看那速度和質量也就是修真者等級的。
蕭遙本來就是跑出來躲麻煩的,自然不會上去看看怎麼回事,鬱悶的搖了搖頭,揮手一個天火縛身術凌空拍在了黃鱔身上,轉身抱著月牙兒轉身鑽進了船篷裡,他現在可不想找麻煩,只盼望著頭上那兩夥人趕緊走過去,別來招惹自己。
可惜的是似乎是蕭遙自己的命不好,天生就是招惹麻煩的命。那空中的兩撥人御劍飛在前面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臉色蒼白,少女扶著少男,二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的,似乎受了什麼重傷。而在他們身後追趕著的卻是十多個玄衣老道,為首的一箇中年老道腳下踏著一卷散發著淡淡青光的竹簡,但是面目卻絲毫沒有出家人的淡薄,陰沉著臉,一對三角眼中不停的散發出陰險的光芒。
眼見二位少年體力逐漸不支,腳下飛劍也越飛越慢,三角眼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猛的催動腳下的春秋簡,速度何止快了三層,瞬間就已經追到了二少年的身後,袖子一揮,一根散發出黑白二色光芒的斗大的天地筆宛如利箭般的轟了過去。
二少年突然聽到身後風聲驟響,再想躲就來不及了,那少女臨危不懼,猛的一咬牙,前腳突然一沉,後腳一翹,腳下的飛劍居然立在了空中,猶如盾牌一樣擋住了身後的天地筆。
但是他們本來實力才僅僅達到了出竅初期,又身負重傷,又那能禁得起身後已經分神中期的三角眼的一擊?整把飛劍好似被鐵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