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
“要是找不到咋辦?”黑子皺眉道。
陳秋苦笑道:“能咋辦?現在先別想這麼多,咱們盡力了,到時候如實稟報就是了,他要殺要剮就任由他吧,不過我相信,他不可能為這麼點xiǎo事就處罰我們吧,否則咱們可就真的——”
黑子臉sè一變。
陳秋笑了笑,沒再把話說下去,道:“好,咱們現在就招集兄弟,馬上出去找,就算真的要把上海掘地三尺,那也只能找啊!”
馬六將車子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嘴裡叼著一根菸,心裡苦澀,不過頭腦卻是越來越清醒,不再如先前那般混luàn了。
xiǎo魚離開了?那秦婉雪是如何知道的?
xiǎo刀一直在暗中保護xiǎo魚,那他呢?
馬六靈機一動,趕緊將煙扔出窗外,拔xiǎo刀的電話,結果剛剛舒展開來的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居然手機關機。
再打xiǎo魚的電話。
同樣是關機。
馬六此時腦子裡突然湧現出前段時間xiǎo魚的種種異常的舉動,又想起xiǎo刀上次和他在楓林中說話時的表情,馬六便慢慢的明白了。
這是預謀好的,是xiǎo魚早就預謀好的。
一定是這樣!
xiǎo刀找不到,xiǎo魚自然也找不到,不過這至少說明一個問題,xiǎo刀應該知道xiǎo魚要走,而且會跟xiǎo魚一起走,他要隨行保護xiǎo魚,馬六一點也不懷疑xiǎo刀的人品,更相信xiǎo魚的人品,兩人同時離開,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xiǎo魚是怕拖累了自己,怕自己在她和秦婉雪之間為難,而主動退出的。
馬六嘆了一聲氣,心裡卻又稍稍安定了下來。
xiǎo刀號稱槍神,一槍在手,估計沒有人敢和他叫板,就算是xiǎo虎也不敢保證能穩穩的勝過他,所以有他一起隨行保護xiǎo魚,暫時還是安全的。
不過馬六卻是一定要找到xiǎo魚,這孤兒寡母的在外面,這讓做丈夫做父親的他如何能心安?
從xiǎo刀身上著手找xiǎo魚是不可能了,這條線索算是斷了,唯一的線索便是從秦婉雪身上著手。
天下間的事情,其實往往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糟糕,遇事只能冷靜,否則在衝動的情況下做出決定,往往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馬六現在明白,衝動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所以他沒再像xiǎo魚上次離開之後那樣的瘋狂,沒有開著車再在街上luàn轉,回到楓林苑的時候,馬六甚至出奇的平靜。
只是這種表面的平靜,卻是給了秦婉雪巨大的壓力。
坐在沙發上,秦婉雪正在發呆,心裡也是慌luàn到了極點,一看到馬六,立即站起來,道:“馬六,我,我沒有bīxiǎo魚走,你要相信我,我沒有那麼卑鄙,這件事情,我真是不知情,我也很擔心她們母了倆的安全。”
馬六擺擺手,沉聲道:“你不用這麼說,我沒有懷疑你什麼,現在xiǎo魚走了,你也知道,她們不安全,所以我們一定要冷靜,你好好給我說說,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她們。”
鬆了一口氣,秦婉雪趕緊道:“我今天早上起床,就覺得xiǎo魚有些心神不寧,當時我還以為她哪裡不舒服,提議說陪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她卻說沒事,等我去了公司,心裡便總想著這件事,於是十點鐘,我開車回家,就沒有看到她了,我打電話找xiǎo刀,xiǎo刀的手機也關機,我打電話問了她媽媽,也說不在她那邊。”
“那她就沒問xiǎo魚?”馬六有些緊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