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下場,做錯了事情,就得付出代價,這是他們該有的下場。”
一邊的瘋狗看了看曾叔,苦笑著聳聳肩,其實他是有意要解曾叔的圍,可惜的是,馬六並沒有賣他的面子,所以現在他也有些愛莫能助了。
曾叔的幾個兄弟還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下意識的感覺到現場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可接著,他們便看到了極其嚇人的一副場景,曾叔走到馬六面前,吞了吞口水,咬牙道:“六哥——”
見馬六沒有吭聲,也沒有回應,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曾叔的臉上一片死灰,抓起手中的刀,將刀尖對準自己的左手臂,狠狠的插了進去,在大家的驚呼聲中,曾叔將刀拔出,一股鮮血湧了出來。
“曾叔!”曾叔的一群兄弟都叫了起來,有人想要上前,卻被曾叔攔了下來,曾叔將刀往地上一扔,右手向幾個兄弟示意別過來。
馬六這才抬起頭,皺眉道:“你這又是何苦?”
曾叔的臉上有汗水湧出,一邊的瘋狗想要幫他包紮一下,也被他拒絕,而門口方向的一眾洪星幫兄弟看到老大如此狠毒的自殘,又聽到曾叔和馬六的簡單對話,終於意識到了情況有點不妙。
“我們洪星出了這樣的畜牲,是我這個做老大的沒有管束好自己的兄弟,律己不嚴,本來就該受到懲罰,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整頓,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重複發生。”曾叔對馬六道,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汗水一直就沒有停過,不停的往下流。
馬六這才轉過頭,對洪星幫的一眾兄弟道:“你們還不快點幫你們老大包紮一下,難道真想看著他也來個流血身亡不成?”
眾兄弟這才一起進去,急忙幫曾叔包紮了一下,馬六扶著韋笑笑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頭對曾叔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趕緊去醫院包紮一下。”
金虎四兄弟跟著馬六離開,到了車門前,馬六對金虎低聲道:“你們留在這附近,估計那兩個混球斷了氣,把他們全都投到大海里餵魚好了,記得把現場處理得乾淨一點,不要留下什麼把柄!”
“六哥,你就放心吧,這種事情,我們拿手。”金虎恭敬的對馬六道。
馬六這才上車,帶著失魂落魄的韋笑笑回酒店,又打電話讓梅姐買兩套衣服過來。
而車鋪中,等馬六走了以後,瘋狗走到曾叔面前,笑道:“曾叔,我今天算是跟你學了一套,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啊!”
曾叔苦笑無語,搖了搖頭,道:“怪只能怪我自己律下不嚴,也怪不得六哥,也怪我自己,都這把歲數了,還忍不住在道上廝混,現在好了,進退兩難,想退都退不下來了。”
再說馬六開著車在路上行駛,夜幕已經開始降臨,到了市區,已經是燈火通明,進酒店的時候,韋笑笑似乎真被嚇得不輕,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幾個前臺mm看到韋笑笑這副樣子,都暗暗吃驚,但沒有人敢問。
帶著韋笑笑回到房間,沒過多久梅姐便趕了過來,拿了幾套乾淨的衣服,韋笑笑去房間換上,再出來的時候,雖然光鮮了許多,可精神仍舊不太好,很顯然,他依然沒有回過神來,看到韋笑笑眼眶紅腫,梅姐坐到馬六身邊低聲的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警局的人說,你把香港的黑道都鬧翻了天?”
馬六低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許多過程還是被他刻意的隱瞞了下來。
梅姐盯著馬六,小心的道:“你殺了他們?”
馬六笑道:“是啊,怎麼了?對了,殺人犯法,我知道的,不過要是再讓我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依然還是要殺。”
“殺得好!”梅姐讚了一聲,有些同仇敵愾。
“你不是一向都是奉公守法嗎?”馬六笑道。
梅姐頗有女俠風範的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