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n,xiǎo魚的臉sè微微一變,xiǎo心的走到mén口,輕聲道:“是誰啊?”
mén外的人沒有吭聲,只是繼續敲mén。
xiǎo魚臉sè變得有幾分難看,又馬上恢復了正常,然後又道:“是誰啊,不說話我就不開mén啊!”
“收水電費的。”mén外的人道。
xiǎo魚一愣,好像這幾天是該jiāo水電費了,這mén沒有貓眼,看不見外面的人長得什麼模樣,想了想,從廚房摸出一把菜刀,xiǎo魚有些顫顫驚驚的將mén開啟一條縫。
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長相普通到極點的男人一下子閃身進mén,身上並沒有帶什麼東西,還沒等xiǎo魚反應過來,男人已經迅速的關上房mén,右手一動,xiǎo魚手上的菜刀便被他奪了過去。
“不要玩刀,危險。”男人淡淡的道,然後將菜刀送到廚房。
xiǎo魚有些緊張而又奇怪的看著男人走到客廳,道:“你不是收水電費的?你是誰?”
“你不要緊張,我是來保護你的,馬上收拾一下,我要帶你離開這裡,這裡太危險了。”男人到視窗輕輕的挑開窗簾看了看衚衕口,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到了衚衕口,從裡面跳出四五個青年,每人懷裡都鼓鼓的,一看就懷揣著武器。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我為什麼要相信你?”xiǎo魚警惕的問。
男人招招手,讓xiǎo魚到視窗看了看樓下那幾個明顯衝這幢樓而來的年青人,這才道:“我要是傷害你,也不會等到現在,我說了,我是來救你離開的,至於是誰讓我來的,你就不要去想那麼多了,安心的保胎,快點收拾一下,我先到樓梯口等你!”
說完話,男人沒有理會xiǎo魚,只是走到mén口的時候,突然頭也不回的道:“你肚子裡懷的是馬六的種,如果不想馬六傷心難過,你最好就不要出事。”
xiǎo魚心裡一震,顧不得太多,趕緊去收拾行李,而男人則將mén關上,開始一步一步的往樓梯口走去。
xiǎo魚所住的房間位於三層,男人走進樓梯的時候,下面已經響起一陣凌luàn的腳步,男人臉上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好整以暇的坐在樓梯口。
四個年輕人終於出現,看了看男人,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停了下來,為首的那位長相兇悍的黃máo道:“兄弟,別擋著道啊!”
男人突然咧嘴一笑。
幾個青年心裡發出不妙的預感,不過還是慢了半拍。
男人突然站起來,然後飛快的朝他們衝了過來,四個男人嚇了一跳,互相打了個眼sè,一起從懷裡摸出早就準備好的西瓜刀,一起朝男人砸砍而來。
砰!
首當其衝的青年被男人疾步欺近,只是一拳就擊中了太陽xùe,人也立即倒了下去,手中的西瓜刀掉在樓梯間,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其餘三人一聲不吭,繼續朝男人砍來,男人腳步飄忽,出手極快,轉眼間握住第二個青年的手腕,然後一摜,便讓對方與同伴撞在一起,兩人同時暈倒在地。
轉眼之間,四人中已經倒了三個,而且全都是暈mí不醒。
最後一個青年見勢不妙,轉身就溜,跑得比兔子還快,可惜男人的動作比他更快,只是單手在樓梯扶手上一按,人便飛躍而下,從三樓直接跳到二樓平臺,再一縱身人已經到了一樓,正好將青年截住。
那青年眼看逃路被人斷了,也是兇悍,立即舉起手中的鋼刀往男人砍來,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居然動也不動,任由那青年砍來。
眼見自己的鋼刀便要劈中男人,那青年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或許在他看來,這男人突然之間智商變為零了,十足的傻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