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啊,xiǎo虎直接上不就得了?這還真不是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的上海灘,用拳頭打江山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不過馬六還是笑了笑,也同樣點了點頭。
然後是黑子叫囂說,牛大彪都收拾下來了,還怕他韓紹棠不成?大不了像上次一樣,咱們真刀真槍的約出來打一場好了,上次我還沒打爽呢。
一邊的xiǎo三就猛翻白眼,嘿嘿笑道,黑子,你他孃的還別叫,上次要不是耗子在,你丫的早被人劈翻了,要用腦子,懂不?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那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啊。
見黑子有些吃鱉,馬六哈哈一笑道,xiǎo三這話還是有道理的,像上次那樣的事情咱們不能再幹了。
馬六說的是大實話啊,上次打完架,市長就親自找上mén來警告,政fǔ沒有追糾責任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再幹一架,估計到時候麻煩可就來了。
不過黑子一聽馬六這話,臉sè就變了,埋頭在那不吭聲,馬六看了看陳秋,後者暗暗的點了點頭,馬六也就不多問,繼續喝酒。
又喝了幾杯,黑子突然端著一杯酒,走到馬六跟前,很直接的道,六哥,我黑子是個直爽人,以後我會好好幹,你別對我有啥看法,要打要罵儘管來,我黑子不會再皺皺眉頭。就算你現在真捅我兩刀,我也絕不還手了,我現在,是真服你了!
馬六一愣,微微皺眉,看了看一邊的陳秋,後者說去上個廁所便走開,馬六拍拍黑子的肩膀,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我這脾氣也不太好,大家要互相體諒嘛。
酒喝過了,黑子似乎心情就好了許多,回去之後就跟xiǎo三兄弟倆拼上了,可惜原本酒量不錯的他,幾瓶酒下肚便被xiǎo山灌翻在地,醉得那叫一個死豬啊,呼嚕聲也打得那叫一個響亮啊。
馬六見大家喝得帶勁,於是說去上個廁所,xiǎo虎準備隨行,被馬六使了個眼sè,便又坐了下來,走出包廂的大mén,馬六見陳秋在不遠處的走廊邊chōu煙,眼睛望著窗外,也不知道他看的啥。
上完廁所,馬六走到陳秋身邊,手一伸,道,拿支菸來,我的煙放包廂裡了。
陳秋笑著給馬六遞上煙,軟中華,馬六就笑了,說:“你丫的混得不錯嘛,老子才chōu十多塊錢的利群,你倒好,chōu上這種煙了,你比我架子都大啊。”
知道馬六是開玩笑,陳秋也不緊張,笑道:“六哥是真正的大人物,chōu四塊錢的天下秀那也有範兒,我不同啊,我只是替六哥跑腿的兄弟,我chōu再好,也沒格調,格調這東西可裝不出來的,不過現在手下那麼多兄弟,我得幫六哥看著點,我不能chōu太差的煙,會被兄弟們看不起,再說了,咱們現在不罩著一些場子嗎?每次過去轉一圈兒,好酒好煙的別人都主動送上來,要不改天我也給六哥nòng兩條黃鶴樓?”
馬六笑道:“算了,我就開個玩笑,我還真願意chōu這xiǎo利群,chōu著舒服,味道那叫一個純正啊,哈哈,陳秋啊,我當初沒看錯你,你xiǎo子鬼點子多。”
陳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六哥,你是怪我給黑子出點子?其實這事兒我也是為六哥考慮呢,兩個人這麼扛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早點把這個結解開,對你,對黑子,都好。”
那是那是,馬六笑道,所以我說你鬼點子多嘛,不過話又說回來,上海這個江湖啊,跟哪的江湖都一樣,其實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所謂的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重,我不會bī我兄弟離開,所以,真要有一天,我的兄弟背叛了我,我都可以理解,當然,理解歸理解,mén戶還是要清理的,只是,你除外。
陳秋一愣,笑道,六哥這話是啥意思?
馬六正sè道,我看你是個人才,我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