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乾笑幾聲,馬六叫了聲老婆。
秦婉雪當然只能裝睡。
馬六又道,老婆,我來了。
秦婉雪仍然只能繼續裝睡。
馬六便不客氣了,輕輕將被子掀開,被子下面,秦婉雪的睡袍已經半祼,胸部祼露了大半在外面,一對yù兔只是隱住了一對高地,馬六輕輕的拉開睡裙的下襬,仔細一瞧,樂了,秦婉雪的xiǎo褲褲居然溼了。
玩心大起的馬六並沒有立即翻身上馬,反而是輕輕的用手指在秦婉雪的要害部位撫摸,一次,兩次,畫圈,畫圓。
秦婉雪已經氣喘吁吁,馬六依然是不依不饒,一張嘴在秦婉雪的胸部tiǎn來nòng去,一雙手在秦婉雪的下面輕輕的攪動。
秦婉雪終於受不了了,直接一腳踢來,結果某個無恥的傢伙早就有所預料,所以秦婉雪的必殺技落空,反而是被馬六突然的霸道進入而刺激的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那叫聲中有歡喻,有意外,有滿足,還有責怪。
馬六此時哪還管得了其它,別看他在調戲別人,他自己同時也等於在被自己調戲,此時情動,已然搞不清狀況,只知道在秦婉雪的身上折騰開來。
秦婉雪也不再抗拒,既然一切都已然失守,在組織反抗也是徒勞,索xìng是逆來順受,只是到了最後,也試圖翻身農奴把歌唱,結果卻被馬六死死的鎮壓在下面,一直沒得翻身的機會。
兩個xiǎo時以後,馬六和秦婉雪都滿足的摟在一起,都不停的喘著粗氣。
“你這個流氓!”秦婉雪嬌嗔道。
馬六嘎嘎怪笑道:“咱們可是夫妻,傳宗接代,這是多麼偉大的事業!怎麼在你這裡就變成流氓了?”
秦婉雪瞪了馬六一眼,道:“你就是流氓,就是流氓!”
說著,秦婉雪的一雙拳頭在馬六的胸口敲打個不停,一邊羞得不敢抬頭,只能將頭使勁的往馬六的懷裡拱。
馬六任由秦婉雪撒嬌,索xìng道:“要不以後咱們三個睡一塊兒吧?”
秦婉雪身子一抖,嚇了一跳,不過靈機一動,反應卻是奇快:“你這麼壞,我可不放心,要是你將咱們nv兒擠下了床怎麼辦,哼!”
馬六汗顏,媽的,這都哪跟哪的事啊,你這不是裝糊塗麼?
大被同眠的希望落空,馬六沒敢不知羞恥的既然說,那就等於在bī迫秦婉雪了,這種事情可不能bī得太急,今天先提一下,讓秦婉雪有個思想準備,這麼無恥的事情,刺激yòu惑是肯定的,但終是有些違背倫理常情,得用文火細煎,急了,估計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其實秦婉雪也是一晚上也沒睡著,總是想著馬六那句三人同睡的話,她當然知道馬六所說的三人並不包括樂樂,而是包括xiǎo魚,只是她覺得馬六的確是太無恥了一點,可無恥歸無恥,這個主意卻真的讓她失眠了,到了後來她竟然也有些躍躍yù試,只能一個勁的在心裡頭罵自己太過荒堂。
秦婉雪早上起床的時候,馬六已然坐在客廳了,xiǎo魚在廚房鼓搗早餐,馬六在打電話,聲音不大,卻很神秘。
關於對付八爺的事,馬六沒有告訴xiǎo魚和秦婉雪,但他卻是有些迫不急待了,但他的確是想得比較清楚,原先的暗殺計劃實在是不明智,而且八爺死得太簡單太容易,這讓他無法解氣,所以他要玩得八爺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這樣的事情,馬六做得很xiǎo心,因為一不xiǎo心就容易讓八爺察覺到,到時候馬六的麻煩可就大了,像八爺那種人,你不把他bī得太急,其實危險不大,因為八爺這人做事很穩重,並不衝動,說起來是優點,換個角度就是缺乏拼勁,但要是bī得太急,連兔子急了還咬人,這八爺要是急了,估計真不敢保證他會玩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