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人,是他爸爸從北京帶回香港的,原本是方建華自己的貼身警衛之一,最後卻被安排來保護方羽蘩的安全,她曾經親眼看到二十多個身手可當是特種部隊隊員的駐港某部的好手與那名保鏢對戰過,過程可以用催枯拉朽來形容,可現在居然被對方殺了,這讓方羽蘩又是難過又是驚奇,但她現在是真的相信了這個事實。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敢殺人,你們眼裡沒有王法了嗎?你覺得你們能逃得出香港?”方羽蘩說了一句廢話,讓馬六聽得都有些蛋疼。
而對面的田原次郎早就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終於收住,田原次郎冷聲道:“方xiǎo姐,從你和他出了別墅那時候開始,就註定也要死,你不是香港特首的nv兒嗎,殺了你,估計影響不會xiǎo吧,哈哈!”
馬六突然道:“忠皇會也是你們山口組的?”
田原次郎一愣,眯著眼睛道:“忠皇會,你果然知道忠皇會,看來你是死定了。”
“這麼說來,忠皇會真是你們山本組的yīn謀了,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山口組後面還有一部分內閣成員在支援吧?”馬六繼續問。
田原次郎冷聲道:“死到臨頭,還問這些,有意義嗎?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忠皇會早晚會完成他們的歷史使命,而咱們大日本帝國的鐵騎早晚還會捲土重來,哼!”
“幼稚,荒謬,痴人說夢!”馬六冷聲以對。
“事實會證明我今天的預言的!”田原次郎很神聖的一字一句的道。
馬六哈哈一笑,道:“好吧,那咱們拭目以待了,不過我還是給你一條活路吧,如果你現在告訴我,太子究竟是誰,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今天,你們都要死!”
“好,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會死!”田原次郎冷聲道,將手中的刀舉手,將刀慢慢的拔出了刀鞘,高舉著便要向馬六沖殺過來。
一邊的方羽蘩臉sè變得異常難看,明知道自己那幾招三腳貓招式根本不可能是田原次郎的對手,但知道馬六有傷在身,她還是拉開了架式。
此時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兩邊的車子都開啟了車燈,將現場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馬六冷哼一聲,正要說話,不料從馬路邊的黑暗處卻傳出一個聲音:“是誰要我男人死?”
馬六的臉sè一下子緩和了下來,見艾麗莎和鬼奴出來,他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其實先前雖然知道艾麗莎會跟在自己左右,但他還不太確定,所以一直想要拖延時間。
見到艾麗莎和鬼奴,田原次郎的動作停了下來,yīn惻惻的盯著對面的兩nv,而一邊的龜田君看到鬼奴的那一刻,卻是陡然睜開了一直眯起的雙眼,jīng光爆shè。
“鬼奴!”龜田君冷聲道。
“誰要我男人死,我就讓他先死,不管是誰,你們也不例外,所以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掉!”艾麗莎走到馬六的身前,將馬六擋在身後,冷聲道。
此時的艾麗莎,身著一件黑sè的風衣,裡面是面板的體恤,下面是皮質的長褲,看起來xìng格,神秘,也殺氣四溢。
而一邊的鬼奴還是那一身黑衣,單薄,顯出冷意,同樣也是殺氣騰騰。
“原來你早就有所準備,不過,馬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帶過來的人,都被你殺光了,所以要是不帶著你的腦袋回去,我也無法jiāo差,來吧,誰先來?!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來受死?!”田原次郎的臉sè變得有些難看,故意激將道。
“激將法?”馬六冷冷一笑:“好,那我們就遂了你們的願,我們不會一起上的!不過結果依然不會有什麼改變,你們都會死。”
田原次郎心裡稍安,他對自己和龜田的武功都無比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