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並沒有問題出想要的結果,謝將沒有繼續追問。對於這個自助會他很是感興趣,當年父親在維度戰役中犧牲後,他曾一度消沉許久,雖然在外人面前掩飾得極好,沒有任何人能看出他內心的悲痛,但實際上他是非常苦悶的。父親榮升上將時,正是謝家鼎盛之時,後來雖有各位叔伯努力支撐,可謝家還是難免走了下坡路,可以說要不是謝父過世那麼早,哪有現在華萊士的事?
少年喪父之苦,和父親死後對家族帶來的負面影響,對他產生了雙重壓力,逼得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學習和訓練上,試圖用繁重密集的訓練來放空自己的大腦,白天泡在訓練場上,回到宿舍後就泡在三維網上。就在那個時候,無意中遇到了秋葉,起先是覺得有趣,後來慢慢發現了他以前沒見過的模樣,每次看到他認真地學習新課程,臉上洋溢著小太陽般的笑容,抑鬱的心不由自主地跟著他放鬆。雖然從來沒有向他提及過父親的事,但在他積極樂觀的感染下,一點一點走出了陰影。當然不說的主要原因還是怕被秋葉認出來,雖然最後還是暴露了。
有些話他一直想說,但是始終沒敢說出口,就是他很感激秋葉。同時他也十分後悔,在秋葉追求自己時,始終不屑一顧,等到後來想要追回,他早就跑到了一個夠都夠不著的地方了。如果當年就接受他,還會有後來的事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放不下,大概人都是賤的。
“大部分都是光明軍團的,那閃耀軍團的呢?盧克走廊閃耀軍團不也犧牲了很多人嗎?”謝將問。
“閃耀軍團的也有,不過很少。”柯禹丞回答,“鳳起在戰後做了大量的安撫工作,撫卹金拖欠的事不就是他抖出來的嗎,軍務部的人整天對他咬牙切齒的。據說他叛逃前留了一大筆錢,把他軍團的撫卹金空缺都補全了。其實只要家屬有足夠的生活費,能生存下去,就不會去鬧事,誰不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呢,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而且閃耀軍團這麼一走,許多士兵家屬都跟著他偷偷跑去了奎瑟星,據說鳳起還會提供給他們工作機會。”
“也沒人管?”
“想管啊?誰管?眼下騷亂剛剛平息,各個行星都非常混亂,根本管不過來!而且帝國經濟衰退得那麼厲害,失業率居高不下,也就是說他們呆在這裡會餓肚子,只要到了那裡,就會有飯吃,有工作,有收入,還不拼了命地逃過去?”
“也是。”謝將苦笑,“鳳起需要人,他們需要麵包,一拍即合。”
“到了。”
車停在一家咖啡館前。門口掛著歇業的牌子,但是柯禹丞帶著謝將順利進入咖啡館。
裡面三三兩兩坐著些人,好像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就是在低聲閒聊。謝將穿過一桌一桌的人,雖然他今天穿了一身便裝,可還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咖啡館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轉過來盯著他看,視線跟隨著他移動。
柯禹丞和謝將穿過一樓咖啡廳,直接上了二樓,停在一扇繪有櫻花圖案的包廂前。柯禹丞按了幾下門鈴,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開啟了一條門縫,他看了柯禹丞一眼,又掃了眼謝將,讓出了道路。
房間裡除了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外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是三十來歲面容姣好的女人。
女人一看到他們就站了起來,先衝柯禹丞點了個頭,對謝將道:“你就是謝將上校吧?”
謝將看了柯禹丞一眼,要不是知道表哥為人,真會以為他把自己給賣了。
“不用看他,是我請求他邀請你來的。”女人直爽道,“我叫薛安妮,這位是海勒,他的兒子犧牲在盧克走廊裡,才十七歲。”她指了指中年人,然後又指了指開門的高大男子,“這位是大岡,他的哥哥也是在盧克走廊戰死的。至於我,我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