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聽見楚天河的話之後,他的內心一暖,眼眶不爭氣的紅了,鄧飛從小就在社會的最底層長大,他見慣了太多的殘酷壓迫,除了他的父母以外,從來沒有人真心對他好過,楚天河之前不但救過他的性命,而且還大方贈送功法和錢財給他,現在又仗義相助他,這就好像在沒有方向的茫茫大海中發現了一座燈塔一樣,讓鄧飛那顆早已經冷漠的心靈倍受溫暖。
“團長,跟他廢話什麼?照殺便是!”
群狼傭兵團長旁邊的刀疤男惡狠狠道。
“天河少爺,群狼傭兵團長是凝氣境圓滿,他的兩個手下都是凝氣境後期,您不是他們的對手,快點走。”
鄧飛心急說道,畢竟在他的心中,楚天河只是一名出色的煉術師而已,並不是一名戰鬥力強勁的修煉者。
“你們兩個先去收拾那個小子,我繼續對付鄧飛。”
群狼傭兵團長的話剛落下,戰鬥再起,鄧飛搶先出手,招招致命。
“那個新來的年輕人為什麼這麼眼熟?”
“管他是誰?我們好好看熱鬧就是了!”
隨著楚天河的加入,圍觀的群眾立馬興致勃勃了起來,畢竟比起一邊倒的局勢,吃瓜群眾更喜歡看這種充滿不確定因素的打鬥。
那兩名群狼傭兵團的團員,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意,一前一後的包圍了楚天河。
站在楚天河前面的是一名獨眼的矮小男子,但是他拿的武器卻是與其體型非常不符的巨斧,而站在楚天河身後的是一名長得虎背熊腰的大漢,一道恐怖的刀疤斜在鼻樑上面,讓其醜陋的相貌增添了幾分猙獰,但是他拿的武器卻是一把短刀。
楚天河自從服用了那半神品丹藥之後,他昨天受的重傷竟然在一夜之間恢復如初,而且楚天河感覺那半神品的恐怖藥力還沒有發揮完全,大量囤積在他自己的體內。
身體已經無礙的楚天河看著這兩個凝氣境後期的怪人,他的內心早已經躍躍欲試了,晉級到凝氣境後期之後,楚天河還沒有出過手,他很想了解一下自己現在的真正實力。
“你們兩個人還愣著幹嘛?”
群狼傭兵團長憤怒暴喝道。
鄧飛擔心楚天河會遇到威脅,所以每次出招都是毫不吝嗇武氣,攻勢異常凌厲狠辣,群狼傭兵團長應付起來非常吃力。
群狼傭兵團長的話剛剛說完,獨眼和刀疤男不敢再怠慢下去,立即奮力向楚天河出手。
獨眼的身體雖小,但是他的力氣出奇的大,那把比他身高還要高出半截的巨斧被他舞得虎虎生風,帶著凌厲的攻勢狠狠劈向楚天河的要害。
刀疤男的體型看似笨重,但是移動速度卻一點不慢,而且非常的疾速,他手中的短刀如蛇信吞吐一般,不但蹤影詭異,而且狠毒無比,向著楚天河的脖子,眼珠,心臟等脆弱位置攻去。
楚天河看著兇猛的攻勢朝著他快速襲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張,他手中的彎刀陡然甩向了刀疤男,而他的身影則是快速衝向了獨眼。
獨眼看見楚天河竟然敢手無寸鐵的衝向自己,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彷彿已經看見楚天河被他的巨斧劈成兩瓣的悽慘模樣了,因為獨眼的力氣奇大無比,一把開山神斧不知道活活劈死多少比他修為境界更高的人。
這條大街平時是傭兵最集中的地方,知道獨眼那恐怖實力的修煉者非常之多,他們都是一臉惋惜,認為楚天河太託大了,他以肉身硬撼獨眼,就算不死,也要一身重傷。
楚天河在衝向獨眼的過程中,他的拳頭早已經佈滿了晶瑩的冰霜,現場的眾人瞬間都感覺到一陣寒冷的勁氣撲面而來。
拳頭和巨斧狠狠碰撞在一起,與眾人預想的不一樣,楚天河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損失,反倒是獨眼被楚天河的冰拳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