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三爺……” 陳凡看向紀三爺,一句話還沒說完,紀三爺就抱拳彎腰,誠惶誠恐說道:“不敢不敢!您叫我一聲小紀就行!” 在見識到陳凡的實力後,他哪還敢擺譜? 陳凡說道:“你幫我給秦家帶個話,就說我殺秦嘯天,是他挑釁在先,秦家若是不服,大可以來找我報仇,不過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有沒有那個資格!” “是是是!紀某一定一字不漏的把話帶到!” 紀三爺態度要多謙卑就有多謙卑,額頭上卻直冒冷汗,這番話聽著很霸氣,可秦家聽了必然視為挑釁,難以想象秦家會是何等震怒。 “有勞了,我們走!” 陳凡點點頭,帶著陸清瑤,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之中離開。 “乖乖勒,省城要變天了啊!” 陳凡走後,眾人長長鬆了一口氣,剛才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現在總算能正常呼吸了。 而秦嘯天之死,秦家必然不死不休,就是不知道秦家和那位妖孽之間勝利的會是誰? 本來以一人之力對抗秦家,那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可現在他們在見識到陳凡的實力之後,誰勝誰負,還真說不定! 秦家,大廳之中,瀰漫著一股十分壓抑,十分沉重的氣息。 正中央,秦嘯天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 正上方的一名中年人眼神凌厲,氣度非凡,有一股上位者的強大氣息。 他就是秦家家主秦德松。 此時他臉色雖然平靜,可任誰都能感受得到他平靜之下潛藏的滔天怒火。 “紀三爺,那人的原話真是那麼說嗎?” 秦德松揹負雙手沉聲開口,語氣冰冷,不帶任何表情。 “秦三爺,紀某絕不敢添油加醋,有所隱瞞,一字不差,原封不動!” 紀三爺心臟咚咚狂跳,從這秦德松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此人不愧為秦家家主,果然十分了得! 而且,兒子被人所殺,屍體就在面前,還被人如此言語挑釁,可他卻那麼平靜,單單是這種城府,這種忍耐力,就勝過這世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好!多謝紀三爺把我兒子送回來,也多謝紀三爺為我秦家帶話,秦某人以後必有重謝!” 紀三爺知道秦德松這話是在送客,當即客氣了一句轉身離開。 “家主,下命令吧!我們這就去把那該死的賊子碎屍萬段!” “沒錯,那姓陳的狗雜碎不但殺了大少爺,還如此蔑視我秦家,不殺他,我秦家何以立足?” “殺!殺!殺!” 秦家高層義憤填膺、殺氣滔天,摩拳擦掌,只待秦德松一聲令下,他們便要去將他挑釁秦家權威的狗雜碎就地正法! 秦德松沒有下令,而是看向秦嘯天的屍體:“嘯天吾兒,你死的好慘!不過你放心,為父一定會為你報仇血恨!將那姓陳的賊子千刀萬剮,將他的親朋好友九族盡滅為你陪葬! 還有你看上的那個女人,我會讓你們結成冥婚,再將你們合葬在一起,如此,你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秦家眾人面色肅然,所有人都能聽出家主言語之中的滔天恨意和那極致冰冷的殺機。 “吳大師,你要的銅錢劍已經落入了賊子手中,還請吳大師,所以我們走一趟。” 陳德松對旁邊一位仙風道骨、長鬚飄飄的老者說道。 此人是一位玄術大師,離玄術真人也只有一步之遙,法力手段高深莫測,有他幫忙,更添一份勝算。 吳大師拱拱手:“恭敬不如從命!” 秦德松點頭:“很好!現在大家隨我去請三爺和四爺!” 此話一出,秦家眾人駭然變色,有人驚聲道:“家主,對付區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何須勞動三爺和四爺大駕?” 話音剛落,秦德松邁步來到他的面前,猛然一掌擊在他的胸口,那人猛噴鮮血,當場心臟炸裂而亡。 “誰還敢質疑我的決定嗎?” 秦德松目光環視四周冷聲道。 秦家眾人沒有一個敢吭聲的,原本的質疑也埋在心底,不敢表現出來。 三爺和四爺乃是兩位天級武者,秦家定海石一般的存在,平時閉關修煉,不到秦家生死存亡的關頭不會出現,難道今天這兩位要出手了嗎? “想必大家很疑惑,我為什麼要請三爺和四爺出手?” 秦德松環顧眾人,緩緩說道:“那姓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