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的蓮王展瑜,被宮侍們擁簇著走進了餐廳。他淡淡地掃了蕭璃一眼,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李妍的身上。
微妙的還有些詭異的氣氛頓時出現在了這餐廳之中。而李妍則只是恢復了笑容,給蓮王展瑜請了個安。
“不知,殿下用過膳沒,若是沒有,一起啊?”隨即李妍則笑著邀請這位長輩入席。
展瑜輕輕挑眉看著她,什麼也沒說便往那席上一坐。
“二位真是好興致吶……”而坐下一開口便是這句意味不明的話。
蕭璃看了看展瑜,又回頭看了看坐回了他們中間的李妍,剎那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刷得白了。
第十回 月色濃情時,琉璃碎
春寒襲來,寒霜讓那滿園的花兒都垂了首,彎了腰。是否有好心人來為她們驅寒衛暖,安撫她們那冰了的花蕊,凍了的花腰?
春天不是來了嗎?可為何還是如此的冷?那盛開的花朵是假象嗎?春天是否欺騙了他,告訴他溫暖的陽光已經灑下來,花兒不再會折腰,可……這冷徹骨的痛是什麼?
她的視線不再停留在這裡,盤裡的菜餚經過她的筷被分享給他人。不過是一道菜罷了,他在計較什麼?可他就是很想去計較……但看著她微笑的臉,卻無法做出任何舉動。
坐在她右首的另一個人此刻笑得那麼歡愉,可在他看來卻是那麼地刺眼,彷彿無形中,那人給他施壓了無數的壓力,讓他不敢抬頭。
蓮王,那位當年被人傳是賽過皎皎皓月、肌膚至今仍吹彈可破惹似白蓮的美人,為當今皇帝孕育了最多子女的貴人。如今,卻與她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她看著他的模樣好專注,她為他的笑好動人,她對他的語氣好撩人。這都是她與自己一起時所沒有過的。
坐在上座上的人,默默地看著旁邊的兩人有說有笑。他的心在痛,痛得無法言語。她與他在一起的時候萬萬沒有與這突然來的人一起時的風情。嫉妒嗎?是的,他嫉妒。可他該怎麼辦?她在自己面前往往只是猶如一個孩子一般。可在那人面前,卻是個風情十足的女人。單是想到這裡,他便覺得自己已經敗了。
似乎,筷子都快拿不穩,可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人前失態。她不時回頭的微笑,是讓他強撐著下去的唯一信念。
“蕭璃啊蕭璃……你該怎麼辦呢?”他捫心自問,“你有辦法搶到她的心嗎?”手有些顫抖,“你有信心搶回她嗎?”努力握緊筷子不讓身旁人發覺,“愛過了……痛過了……還有什麼不能去做的呢?”漸漸地,他下定了決心。
可上天似乎並沒有那麼快讓他如意,更大的刺激等著他。命運的安排總是讓人琢磨不透,讓他偷窺到他們的幽會又算是什麼呢?
那當空的美麗皓月此時對他來說有些刺眼,那銀色的月光彷彿是那儈子手,將他打入地獄。假山下,交織在一起的兩個人,深情地擁抱在一起,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彷彿是前世裡的一對戀人,今生相遇了一般。激|情像是那岩漿一般迸射了來,灼傷了他的心。
“花花……”只見她一邊咬噬著那人的下唇,一邊扯開了那桃色的腰帶,她的香肩半露著,泛著那玫瑰的紅色。
而那如蓮花一般的人則在不斷地重喘,被挑逗得放出了那淫聲浪語,儼然與白日裡的他天差地別。
“啊~貓貓~貓貓~”那被挑逗的人兒呼喚著心愛的小人兒自己專屬的暱稱,扭動著那白皙的腰身,極盡所能地魅惑著身上的她。
“花花……花花……”她則不斷低喃著,不時含住他的耳垂,不時咬噬他的鎖骨,一隻手不斷地扭掐著他那紅腫的|乳尖,而另一隻手已經伸入了那綢褲,揉撫著那敏感的私|處。
“啊~嗯啊~好舒服~嗯~~~”他的呻吟竟如此誘人。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