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轉變讓澤田綱吉的眉頭一皺,“抱歉,我不懂你的意思。”
安迪的手輕輕捻動玻璃杯的杯柄,她慢慢抬起,紅色的液體晃了晃,盪出好看的波紋,她將杯子舉到右側的眼睛,一片紅色的液體中,幽幽深邃的出現的是她的眼珠,如同被酒染成紅色,妖冶而驚悚。
就在澤田綱吉感覺不適的時候,安迪突然憤怒的將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玻璃杯碎裂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廳內,所有的人都停下了交談,心思各異的轉頭盯著安迪和彭格列一眾人。
“喂,無論你是誰,在彭格列的地盤上無禮,都會被視為對彭格列的挑釁,希望你可以承擔的起後果。”獄寺隼人上前一步,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並對十代目十分粗魯不禮貌的的女人,語氣十分不善。
“對密魯菲奧雷家族的女主人失禮,也是對密魯菲奧雷家族的挑釁哦,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是否是代表彭彭格列對密魯菲奧雷進行挑釁呢?”甜膩的聲音突然響起,白蘭緩步走到安迪身邊,聲音低沉卻陰冷,紫色的眸子刀一樣的刮過獄寺隼人的臉,最後落到澤田綱吉臉上,他看著澤田綱吉,然後突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喲,好久不見,綱吉君。”
真是無論見多少次,還是格外討厭這張臉。白蘭漫不經心的想。酒紅髮的女人突然嚴肅了表情,綠色的貓眼在安迪和白蘭的身上的遊弋,最後露出了一個不屑而鄙夷的微笑。
“白蘭……”安迪突然低聲喚了一聲白蘭,聲音有點顫抖。原本黑沉沉的眼睛突然哆嗦了一下,接著便又變得沉寂。白蘭掛著假笑,扭頭看向安迪,“親愛的,怎麼了?”
“對不起。”安迪仰起頭看著白蘭,眼神凝聚著軟弱和深厚的歉疚。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安迪突然沒站穩,向前倒去。而她倒去的方向,正好是酒紅髮女人的身前。
安迪和彭格列幾人本身就只有幾步之遙,如今失足下,距離驟然縮短。而其他人都沒料到安迪會突然發出攻擊,畢竟這個女人看起來除了神色古怪些,並沒有任何的攻擊力,而且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12:15'
距離1點還有45分鐘。
刺耳的聲音打破了一片寂靜,白蘭閃身擋在安迪和酒紅髮女人的面前,他擋住了澤田綱吉的手,“女人的戰爭,男人插手不太好哦。”白蘭笑嘻嘻的說,眼裡卻冰冷無比。
“我們的女人在一起玩耍的話,就讓我們兩個大男人,做點男人該做的事情,例如吃棉花糖之類的?”白蘭的手很輕鬆的便控制住了澤田綱吉,這讓澤田綱吉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白蘭漫不經心的說道,如同與好友閒聊一般,但是……白蘭·傑索,沒有好友。
澤田綱吉目光嚴肅的盯著白蘭,他對白蘭的感情複雜,並沒有和白蘭動手的意思,但是看到安迪猛地掏出刀向著京子刺去的時候,澤田綱吉關心則亂。
面對關於京子的事情的時候,他總是容易失控。更何況,京子雖然在彭格列近戰排的上前幾名,但是……她前幾天,剛受了傷。澤田綱吉的目光沉了幾分。
白蘭並沒有放開他手臂的意思,紫色眸子冰冷而毫無感情。他只傳達著一個意思:開戰吧,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不知道白蘭是憑著什麼,才敢用一箇中小家族首領的身份,來挑釁義大利黑手黨的龍頭老大,但是毫無疑問,白蘭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大。
澤田綱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褐色的柔軟眸子依舊被染上了金紅,他的表情冷漠,“白蘭,你想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想做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