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晚上的小心翼翼。想起那天晚上的小心翼翼,我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燙了。
“恩。走吧。”不自然的答應著,我拉下捆著頭髮的橡皮筋低下頭,任頭髮遮住了我發紅的耳朵和臉頰。
………埃迪家
“演奏會就是拉這首聖母頌嗎?”翻閱著稿子貝爾坐在琴凳上說。
“恩。這首歌雖然感覺有些悲傷,但是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溫暖的。”拿出弓,我閉上雙眼慢慢的說著。
“那就來試試。”貝爾說了,看著我眼裡有些期待。
“恩。”輕輕頷首,我微笑著。未來的命運是不知的,既然不知,那就現在來享受它了。把小提琴抬起到下頜,我搭上弓,“好了。”
微笑著,音樂從我的指尖流淌過去了,我沉浸在了音樂的海洋中裡。一切感覺那麼美好和幸福。
一曲終,我有種沒有盡興的感覺。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
“感覺很好呢。”撫摸著我的小提琴,我笑著說著。
“恩。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貝爾也看著我笑得燦爛。
“喂,你是誰?是說你可以拿悠的小提琴的?”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接著我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痛楚。而貝爾是反應慢了半拍才看見我給人打了,而打我的那個人就是………克思科。
說實話,我感覺自己有些蒙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傷心還是該開心了。他們那麼寶貝悠的東西,卻不知道我是那個人,看來他們喜歡的也只是那個皮囊。我捂著半邊臉傻愣愣的看著站在我面前搶走了小提琴還是憤怒不已的克思科。
“悠,你沒事吧?”貝爾小心的拿開我捂著臉的手,心疼的看著我。
“你也叫悠?你不配叫這個名字。”克思科藐視的看著我,像是在看一隻卑賤的螞蟻一樣。
“克思科,你不要太過分了。”貝爾輕輕地擦拭著我的嘴角,我知道,我的嘴角流血了,這也足以證明克思科用勁之大了。
“我過分?哼哼,貝爾,你不也是看著她的名字和悠一樣才對她那麼好的嗎?”克思科輕蔑的說道。
“克思科你~~~!”貝爾被氣的有些說不清話了,臉色鐵青。
“你以為我就真的不知道嗎?你也不是喜歡悠的。”無視貝爾發青的臉龐,克思科繼續不要命的說著。
“克思科,你不要說的太過火了。”看不過克思科的行為了,我出口阻止。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純真的克思科嘴巴怎麼變的那麼毒了?
“閉嘴,這裡是我家,你根本沒有插嘴的份。”克思科衝著我大聲吼著,可我卻愣住了,我看見了他眼角的淚水。
“克思科,你太過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乾媽走了過來,看著我還捂著的臉,貝爾發青的臉,一切都明瞭了。
“媽咪,是他們動了悠的東西。”克思科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向著家長告狀的孩子一樣,有些委屈。
“你憑什麼打悠。”乾媽似乎是有些動怒了,看著克思科像是要噴出火來了。
“是她動了悠的小提琴。”
“拿本來就是悠的。”乾媽邊說邊走到了我的身邊,“貝爾去給我拿些冰塊來,你看看臉都腫成這樣了。”乾媽也好似心疼的撫摸著我被打的臉頰。
“恩。”貝爾輕輕的哼了一聲,氣憤的看著克思科,出了琴室。
[正文:第七十九章 不要離開了]
躺在床上,窗紗被風輕輕的吹拂著,夜風吹拂著自己的臉頰,有說不出的舒服。我閉上眼睛,陷入了今天的回憶當中。
乾爹回來了,帶回了演奏會的時間了,也帶回了一個讓她有些害怕的訊息,那天和她同臺出演的是貝爾,而和她一起一臺演出的悠一個叫做唉迪·萊德·悠,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