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地上打起滾來,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真想一頭便在牆上撞死了,勝似受這煎熬之苦,忍不住想要大聲喊叫,但是啞穴還被封著叫不出聲來,只能在地上來回翻滾,無聲呻吟。
慕容復看著地上的全冠清,說道:“你中的乃是我師伯的獨門暗器‘生死符’,至於何為‘生死符’,我想就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地上的全冠清聽到慕容復的話,心中喊道:不用,不用,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意。慕容復也不管地上全冠清的痛苦,又說道:“這‘生死符’一經發作,一rì厲害一rì,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rì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我這裡便有一枚解藥,不知道全舵主考慮的怎麼樣啦?”
看著地上不住磕頭求饒的全冠清,慕容復微微一笑,心裡說道:這‘生死符’果然不同凡響。等全冠清吃下解藥後,慕容復的一句話又讓他打了一個寒顫,只聽慕容復說道:“這枚解藥,可管這‘生死符’一年之內不發作,以後的解藥便看你的表現啦!”
………【三十七、傳說】………
此時已經入了八月份,天氣讓人熱的更像是火烤一般。
在登封去往蘇州的路上,正有三個人騎著快馬奔行著,只見這三人一五六十歲的老者,另外一男一女卻正值大好年華,也就二十來歲,看他們的神情倒像是一對小戀人,只不過兩人的臉上可能是因為趕路的原因倒有些滄桑的感覺。
三人騎著馬,進入一個小鎮,其中的年輕男子開口說道:“先生,我們已經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不如就到前面的客棧歇一歇腳吧!”
“嗯,也好,反正我們也不急於一時,就到客棧去歇一歇吧!”老者回道。
年輕男子聽到老者的話,對著身旁的女孩微微一笑,而女孩看到後,也是對男子報以微笑,心理面甜甜的尋思道:原來公子是擔心我受不住,所以才找地方讓我們先歇一歇。
三人進入客棧後,自有小二幫著照顧馬匹,又領著三人坐在一處無人的桌子上,只一會便將飯食端了上來,三人已經趕了幾個時辰的路,早就已經有些飢渴難耐,飯菜上來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嘿,你們可知道十幾天前洛陽城中,‘南慕容,北喬峰’在酒樓斗酒一事?”三人正在吃飯,突然聽到也在客棧中吃飯的江湖俠客們,說起當rì洛陽城中‘南慕容,北喬峰’在酒樓斗酒一事,也不禁側耳傾聽。
一個瘦小的漢子聽到後,立馬說道:“我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早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了,還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先前說話的那人又說道:“聽說那南慕容和北喬峰兩人,每人都飲了不下千杯啊?這是何等的英雄啊?我張老三最是佩服像這樣的英雄人物。”
另一位拿扇子的白麵小生呵呵一笑,說道:“我一聽就知道你們根本就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何事,你們都只是聽別人說的吧?”
“廢話,難道你這小白臉親眼見到了不成?”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人,好像於這白臉書生不對付,聽到白面書生的話後,頓時牛眼一瞪就說道。
“呵呵,我雖然未能親眼見到,但是我的一位江湖朋友卻是親眼目睹了一切,我就是在他口中得知的。”白面書生聽到絡腮鬍子的話,也不生氣,呵呵一笑道。
“哦?真的?那你快快講來。”幾人聽到白面書生的話後,七嘴八舌的說道。
白面書生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扇子啪的一聲合上,然後站起身來,說道:“當rì在太白酒樓中,南慕容慕容公子帶著一位天仙一般的姑娘正在吃飯,這時,慕容公子突然感覺到一股英雄氣撲面而來······兩人喝完那兩壇‘玉液瓊漿’,喬峰本想再叫上幾壇,不過突然又想到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