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問話之人聽段譽如此說,以為段譽見過木婉清,便又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見過那丫頭?”段譽道:“晚輩······晚輩沒見過。”那問話之人見段譽回話有些遲疑,便有些懷疑,喝道:“真的沒見過?”
鍾靈剛才聽他們問蒙面女子,也已經猜到了木婉清,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找木婉清有何事,但是她看這些人都不像是好人,所以也沒答話,不過這時見那問話之人居然敢喝問段譽,便道:“喂!段大哥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幹嘛兇他?”
那問話之人聽的鐘靈的話,頓時冷哼一聲,看了看鐘靈,又說道:“要是被老身知道你們敢騙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說著,便用手中的鐵鏟向著旁邊的的樹枝揮去,只見那碗口粗大的樹枝咔嚓一聲便被削成了兩段。
段譽和鍾靈見後,頓時嚇得身子一縮,也不敢再說話。那問話之人又看著兩人冷哼一聲,說道:“我們走,繼續找那小賤人。”說著便邁開步子向前走去,和她一起來的剩餘人也跟著她離去。
段譽看著這些人走遠了,虛了一口氣,道:“還好木姑娘沒有和我一起來這裡,要不然肯定會有麻煩。”鍾靈道:“段大哥,這些人為什麼要找木姐姐啊?”段譽撓了撓頭,回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在去向木姑娘借馬······”
當下,段譽便將自己當時去木婉清借馬,如何見到了攔截他的人,如何回去還馬,又如何碰到了慕容復和木婉清的事情給鍾靈說了一遍。
鍾靈聽後,道:“段大哥不用擔心,木姐姐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木姐姐身邊還有慕容大哥,他們不會有事情的。”
段譽聽到鍾靈如此說,心中頓時一寬,道:“對,我大哥武功高強,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的。”鍾靈甜甜一笑,道:“嗯!我們快走吧!”
段譽答應一聲,當下和鍾靈一起向外走去。
第二rì,去無量山的路上,慕容復獨自一個人騎著馬,不急不慢的向著無量山趕去。
自從昨晚木婉清傷心出走之後,慕容復獨自一人也是無心睡眠,就坐在房頂上看了一晚上的圓月。月兒依舊那麼圓,那麼亮,可惜此時明亮的圓月卻是無法帶給人愉悅的心情,至少慕容復是這樣認為的。
慕容復是個男人,試問又有哪一個男人會沒有想過要三妻四妾,將漂亮的的女人全都拉進自己的‘**’,可是······可是那些東西都是不現實的,也只能yy一下罷了,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像一個皇帝一般,在自己的**囊括三千佳麗。慕容復雖然也曾經在夢中想過,但是他卻是做不到,不說那些人是不是他喜歡的人,單說jīng力他也是沒有的。
木婉清的出走,讓慕容復有一種沉重的失落感,他就算是沐浴在明亮的月光下,也無法洗滌他心底的失落。‘木婉清’這個名字,在慕容復的記憶中並不算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他只要想起這個名字,腦中就會出現一個天真爛漫,直率明快的黑衣美貌女子,雖然xìng子天真爛漫,但是卻又有些小心眼,不容許自己的丈夫對自己不忠,是那種完美愛情主義者。
可是,這些東西在慕容復看來都太過抽象了一些,哪有現在木婉清給自己的真實,慕容復第一次和她相處,便覺得她那種xìng子實在是太沖了,讓人難以與之相處。可是第二次相處,慕容復才慢慢的發現,木婉清之所以說話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其實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這木婉清和自己相熟之後,說話時雖然還是有些冰冷,但是卻是少了那種絕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了,甚至她與自己說話時,會時不時的顯露出她少有的溫柔。
木婉清從小跟著她師父或者說她她母親,她其他的或許有些不懂,但是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木婉清的母親讓她從小便戴上面紗遮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