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故意帶我的。”
鳳兒忽然開口了,她陰沉盯著木香:“妞兒寧願撞了自己的腦袋,也沒撞了姨奶奶,是你壓在姨奶奶身上的。”
那些丫頭紛紛點頭稱是,就是後來進去的婆子也都說,木香呆呆地坐在地上,而當時處事的是妞兒跟於陽兩人。
木香突然指著鳳兒:“你陷害我!你就不怕我說出來麼?”
鳳兒心中一抖,面上卻強裝著:“我怕你做什麼?我又沒幹虧心事。難道說壓在時姨奶奶身上的不是你?”鳳兒別的都不說,只咬住壓在時姨娘身上的人是不是木香她自己。
木香被逼的沒有法子,她突然爬到蔣氏座位邊,抱住蔣氏的****:“太太。不是我,是她們陷害的。陽妮子跟妞兒是外面派到我們府裡的探子,她們……”
“木香姑娘,你這是什麼話?她們倆個是婁勝家的親自買回來的,保人裡甲都清清楚楚的。”尹大娘站了出來了,“府裡也派人去查過。也是有的。”
木香的話牽扯上婁勝家的身上,不只引到了婁勝家的身上,連帶著尹大娘也牽扯進去,尹大娘自然是不願意。
這個時候,還有幾個媳婦走了進來,躬身回道:“太太,這是在木香姑娘手裡收著的麝香。”
又有兩個媳婦捆了一個人進來:“太太,這是盧家的。昨兒她偷偷地進來了,跟了一路,瞧著她往時姨娘那去了,後來問清了,她是去見木香的。”
被捆成粽子的盧家的,也不等蔣氏問話了,張口就道:“太太,我說,我都說。是木香姑娘讓我進來的,是她讓我跟著陽妮子的,只說我若是辦的好,就讓我回來辦差。上回兒,她讓我帶著人在二門外守著,要故意栽贓她,說她跟外頭的私想傳授,結果。什麼事也沒有。昨兒她又叫人把我叫進來,說有人克時姨娘,讓我來拿人的。”
盧家的一口氣就把木香的事情都抖了出來,順帶還不老早以前的事也說了出來,“太太,我冤枉,上回麝香的事是木香讓我都賴給陽妮子的。還有,庫裡缺的香料是從我手裡出去的,可我手裡也沒落著銀子,都被木香的老子娘得了去,太太我真沒有。木香老子前不久才買了塊地兒!”
蔣氏一腳將木香跩翻在地。她惡狠狠的瞪著木香:“好!好!我身邊的好丫頭,藏了這麼一匹狼我竟然還不曉得。”他厭惡的看著木香,喝命道,“把她給我託開!”
一旁的丫頭早就湧了上去,可是木香反抱住蔣氏的****,她抱的很緊,根本就沒有辦法令她鬆開。
木香像溺水者一樣抓住最後的木頭:“太太,太太,真沒有。妞兒真的是屬蛇……啊!”
這個時候,木槿使了個眼色,有丫頭心領神會,取下頭上的花針,狠狠地扎向了木香的腰眼。
木香吃痛的鬆開了手,被丫頭拖開了。但她仍舊掙扎地在那裡叫著:“妞兒是屬蛇的,是她克著時姨娘的,是她,是她克著的!”
蔣氏突然抓起小几上的一本花名冊子扔向了木香:“給我割了她的舌頭!”
木香被拖了下去。
妞兒,鳳兒的如釋重負;木槿的得償所願;還有那些看不出心思地人……
只有於陽面露一些複雜的色彩。對於木香,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安,也沒有覺得大快人心,反而為以後的生活感到了後怕。
那些所謂的事實真相,應該是木槿炮製出來的,木槿實在是厲害,這麼快就把事情弄得那麼清楚,真是厲害。
她為木香感到了一點的悲哀。有這麼一個對手在,她想要贏,實在是太難了。
木香雖然跟她過不去,幾次害她,可是她有一樣說的是真話,那就是妞兒真的是屬蛇的。可是她說的又怎麼樣呢?十句話有九句真話,只有一句的假話,大家都會認為那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