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弄不明白,她——商秋離,有綁架的價值嗎?或者她遇到的綁匪根本也是個白痴;或者她遇到的綁匪要綁架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她的雙胞胎妹妹商秋水;或者那個綁匪只是隨便綁綁?
剔除前後兩種不太可能的可能,最有可能的原因就只剩下了第二種,綁匪真的把她當作商秋水了?
“嗯!”一聲呻吟令始終處於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商秋離一個激靈,暈,她居然沒有發現這裡還有第二個人。
順著聲音望去,大約離她五步遠的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身形和她十分相似,並且同樣被綁的女子,似乎才要從昏迷中醒轉過來。
商秋離看著遠處的身形微微皺了皺眉,太熟悉的身形令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商秋離稍稍扭動了一下身子,便是利索地站了起來,很有探險精神地向著遠處的女子走去。
等等,等等……綁匪沒有綁住她嗎?
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了?只不過是些繩子,這對於一個從9歲起就在義大利黑手黨總部長大的人而言,真的是太缺乏挑戰性了不是?
那為什麼不逃走?
對不起,她雖然是九歲起就再義大利黑手黨總部長大的,但她只負責混吃騙喝,其他一概沒接觸,所以除了解繩索利索以外,她便不再具有任何能力了,這也是她眼下還窩在這個廢棄的廠房,忍受著萬年黴味的原因。
“嗯!”輕輕的呻吟聲再一次響起,受困的女子掙扎著轉過了身,用滿是驚魂未定的眼對上了一臉倒黴樣的商秋離的眼。她們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身影。
“不是我綁架你的!而是我們都被綁架了!”商秋離急女子一步,說出了眼下她們兩個人的境況。
女子依舊驚恐,但好歹不再瑟縮發抖。商秋離看著自己的雙生妹妹,真不像呢,如此膽小怯懦的性格。
“你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商秋離在陌生的妹妹——商秋水的身邊坐下,卻沒有要解開她身上繩索的意思。
商秋水看著眼前滿眼散發著自信色彩的姐姐,半是自卑,半是羨慕,許久才想到了商秋離的問題,忙是點了點頭,卻又覺著有什麼不對,又搖了搖頭。
“點頭表示知道我們的關係,搖頭表示不知道具體的過程!”商秋離伸手撕開封住了商秋水嘴的膠布,說道。
“嗯!爸爸不願意說!”商秋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哦~商先生不願意說啊!”商秋離似是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怎麼辦啊,我也不知道具體的過程耶!”
不知道?
呵呵,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於一個從出生便擁有記憶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生性憊懶,懶得將陳年的舊帳拉拉雜雜地牽扯出來而已,畢竟要講完整一個故事,那很麻煩!
“呵呵……你們想知道你們那個看似仁德的父親的真面目嗎?我可以告訴你們呦!不過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哦!”一聲猥瑣的聲音從開啟的廠房大門處傳了過來,逆光站著的人,赫然就是那個蛋糕店有著熟悉面孔的男人。
商秋離皺了皺眉,為自己的白痴再次哀悼三十秒,心裡卻是半點害怕的影子都不曾見到。畢竟綁匪要的無非就是錢,眼下商家頭頭的寶貝疙瘩就在她的身邊,交錢贖人的程式應該已經順利展開,的確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不想知道嗎?呵呵……”男人似乎喝了些酒,才走近一些便有了一股沖鼻的酒氣,“可惜,我想告訴你們呦,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男人叨叨絮絮說了開來,過多的酒令他有些思路混亂,可大體的事情,卻是一目瞭然了:
時間該追溯到二十五年前,商界霸主豪門的商家,緊張地為迎接商家兩位小公主的誕生而忙碌地準備著。作為小公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