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dd是真的臭dd,我現在好想揍他啊!他怎麼能夠用如此輕描淡寫的話說出那些誹謗呢,嗯?!寫這些東西的都是誰,敢不敢出來和我比劃比劃,敢不敢比劃比劃什麼叫黑手!!小兔崽子可別被我逮到了,不然三天之內鯊了你骨灰都給你揚了!
似乎是因為這番話真的把我氣到了,費奧多爾竟然還笑了起來,系統同步提醒我他的好感度上升了。這都什麼人啊,我冷冷地盯著他;「很好笑嗎?像你這種看起來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也會覺得很好笑嗎?」
「嗯,除非忍不住。」費奧多爾如此回答。
我開始擼袖子:「橫濱港口底雅座一位是吧,今天我幫你圓夢如何?放心,我會用最好的水泥和最好的桶裝你的,絕對待遇。」
「咳咳,我們回歸正題吧。」費奧多爾咳嗽了兩聲,蒼白的臉才浮現了一點兒血色。「雖然傳說異能的最終來源都是龍,但是這個說法也缺乏考證。因此我才需要更多的資訊來驗證這個說法,不過好在我終於找到了其中的一個源頭——也就是你。」
我倒要看看你能說些什麼出來。
「根據我的調查,最初的異能者出現在近現代,這個並非是在古代就大面積出現的能力。」費奧多爾說,「而你知道嗎,很多的能力追溯源頭其實都是來自於信仰的力量。因為信仰賜予了力量,不管是他們信仰自己亦或者是信仰神明,總之他們得到了回應獲得了異能。但異能者並不能夠選擇他們的異能,只能被動接受這種體質,即便是他們並不需要這個。」
我試探性地問:「所以……你這是在講你的心路歷程?你不想要自己的異能,是因為這個異能給你造成了不幸?」
一瞬間空氣凝固了,費奧多爾看向我的眼神變了,那眼神如有實質一般,像是冰錐在刺我。我本能地想要拔刀,但手剛抬起來我們兩個同時一愣,然後雙雙重新坐好無事發生。
費奧多爾似乎是真的想要說服我,他還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聽起來就很慘的故事,和我的境遇有那麼一丁點兒類似。這是個復仇的故事,復仇的物件我也認識,偵探社的與謝也晶子。費奧多爾的故事娓娓道來,充滿了對復仇少年的同情,和對現狀的反思。
講道理,如果我不是先入為主對費奧多爾有了一定的偏見,以及他剛才讓我記仇的那些評語,說不定我就被他說服了。
但「可是,追究其原因的話,與謝也小姐當時也只是個孩子。」我不太喜歡他這種春秋筆法,「那也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情,沒能挽救生命對一個合格的醫生來說是最痛苦的事情。這一點我很明白,那孩子要怨恨當然可以,但物件怎麼能是與謝也小姐呢?他不應該向發動這個計劃的人復仇嗎?」
我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真心話說了出來:「柿子找軟的捏,這不是醫鬧嗎!」
費奧多爾聽完笑了起來,他即便是這麼大笑也很優雅:「太有趣了,彌生小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是的,就是這麼充滿了矛盾的事情啊。因為有了異能,即便是瀕死的人也能活下去,但要從承擔相應的痛苦卻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那麼只有一個辦法,讓這些異能都消失,讓生命回歸到本來的樣子,因為僅有一次的生命才值得尊重,不是嗎?」
雖然我覺得費奧多爾的話基本都是歪理,還很容易被他洗腦,但我只認同他最後這一句話。
「說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充滿了個人理解的一章,私設如山大家看看也就圖一樂
真要圖一樂還得圖一樂(不是)
第一百零七章
在和費奧多爾談完話之後, 他就禮貌地讓人開車將我送回了港口黑手黨的宅邸。而那個我之前沒見過男人, 就像一滴水滴般消失在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