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質問:“林大人,你這是何意?”
林微之看著他的人在自己出聲之後,也沒有放下手中的佩刀,不由得冷笑,好一個一言堂,州府的衙差只供他一人差遣,好,好得很。
“李大人不知道本官前來所為何事?”
她嘲諷地反問一句,李嚮明想要站直身體,承影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押著他身子微微前傾。
“還請林大人示下,本官不知所犯何事,要林大人這般發難。”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本官就成全你。”
說著,她將萬人血書展開,上面羅列了上百條李嚮明的罪孽,密密麻麻的簽名及手印,讓圍觀的人看了都觸目驚心。
“知府大人還有何話可說?”
李嚮明將頭偏到一邊,內心雖然慌得一批,但依舊嘴硬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大人,這種東西,如何能偏聽偏信。”
他沒想到,那萬人血書,真的上達天聽,並且此番派來的欽差與往年不同,完全不按章出牌,他設下的幾種方案,一樣都沒用上,真是可恨。
林微之認同地點頭,將血書收起來道:“你說得沒錯,欲加之罪,但今日本官就要拿你是問,你又當如何應對?”
李嚮明:……
他沒有說話,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接林微之說的話。
林微之也不指望他開口,看向周圍圍觀的百姓道:“澤州知府李嚮明,貪汙受賄,草菅人命等等,爾等若有冤情,可前往府衙報案,本官此行,便是為肅清澤州,還爾等一個公道。”
“李嚮明,你覺得我沒證據不能拿你如何,但本官能先將你關押再來收集證據,你又能耐本官何?”
她要速戰速決,還得前去齊鳴山,跟他周旋個什麼勁兒,費那時間。
“林大人,你這是以權欺人,你無憑無據,如何能將本官關押。”
早知道她不按常理出牌,他今日就應該多帶些人過來,不,他今日就不應該親自過來,總之就是一個字,悔,非常後悔。
啪啪啪
“好好好,你覺得本官不能關你,本官手上有這個萬人血書,就足以頂一百個理由將你抓起來,怎麼,你們也想同知府一起,被關進大牢?”
她說這話,朝李嚮明帶來的四個衙差看去,看到她的眼神,又看了看她周圍帶來的侍衛。
四名衙差不約而同地將佩刀收起來,退開站到一旁。
“你,你們……”
李嚮明看著四人,怒氣直線上升,四人卻低著頭退到一旁,不敢看他。
“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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