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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哥,真的沒發現我們啦。”呂迎春在一旁附和道,“我跟小汝後來就躲進了錢奶奶那院子裡。是吧,錢奶奶?”
“可不是。若不是這樣,老婆子今兒也不會多倆乖孫女兒,現在又多倆大孫子。”錢奶奶好歹也是快七十歲了,可以說吃過的鹽比眼前四個半大的孩子吃過的飯還多。面對呂迎春頻頻向她使眼色,錢奶奶哪有不明白的道理。這不,就立馬配合起來了。
“這個,只能說明我們跟錢奶奶您有緣分吶。”趙清茹笑嘻嘻的,只當沒看見自家大哥趙清山那張黑臉。
“按理說今兒並非休息日,上班時間這夏主任莫名的出現在廢品收購站,還跟個南邊人在一起,確實挺可疑的。”一旁田學家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三言兩語便戳中的整件事的關鍵。
氣得趙清茹在一旁恨得牙癢癢的。平日裡,也沒見田學家這個悶葫蘆多發表什麼意見吶,今兒怎麼一語中的直至關鍵所在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再普通的路人也有一(突)鳴(然)驚(開)人(竅)的時候。
“對啊對啊,我跟小汝就是覺著奇怪,所以才跟蹤那個夏主任的。因為怕被發現,都不敢跟得很緊,好幾次都差點跟丟。”呂迎春連連點著頭,壓根就沒留意到趙清山那臉已經黑得跟鍋底灰似的。
“很好。那你們有發現沒?”趙清山挑了下眉,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問道。
“這個,趙大哥你就得問汝兒了。後來我跟小汝躲進錢奶奶那院子後,小汝中途又溜出去了一下。回來後,臉色就不是很好了……”
“……”都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趙清茹面對呂迎春這隻豬隊友,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趙清茹,你給我進來!”趙清山一把抓住了趙清茹的胳膊,然後將人拖進了他那屋。
伴隨著那一聲“呯”地關門聲,呂迎春這才意識到她完全忘了回來時趙清茹叮囑過她的那番話。隱隱意識到自己好像捅了簍子的呂迎春僵硬著扭轉過了脖子,指著緊閉的房門,幽幽地問田學家,道:
“那個……田大哥,我是不是給小汝扯後腿了?”
“你說呢?”田學家有些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那……小汝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清山好歹是小汝丫頭的嫡親大哥,之所以會生氣也是為了小汝好。”錢奶奶在一旁插嘴道。
在來沈家窪村的路上,趙清茹跟呂迎春便將家裡的大致情況輕聲地告訴了錢奶奶。錢奶奶剛進院子時,兩個小丫頭更是第一時間將趙清山以及田學家大致情況介紹給了錢奶奶認識。錢奶奶對趙清山跟田學家的初始印象還是挺不錯的。不僅僅因為進院子後,所看到了被收拾得非常整潔的屋子,還因為趙清山跟田學家本身也確實挺優秀的。
正在客廳坐著的三人並不清楚趙清茹兄妹倆在房裡具體說了什麼,半個小時以後,這對兄妹倆一前一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這對兄妹倆都有點兒不太對勁。
正因為如此,晚上這頓飯一開始時吃得有點兒沉悶。好在美食當前,加上有呂迎春這個大咧咧的小丫頭在一旁調節氣氛,沒過多久氣氛便好轉了。
這一次,呂迎春雖然挺好奇趙清茹兄妹倆究竟在屋裡說了些什麼,但還是按耐下了心底的好奇,只當沒瞧出什麼問題來。
吃過了晚飯後,趙清茹四個便圍坐在八仙桌,中間擺放著一盞美孚燈,開始挑燈夜讀,自學高中課本。錢奶奶則在一旁泡腳,納鞋底,順便看趙清茹四個用功。這盞美孚燈是趙清山弄來的,可比蠟燭亮堂多了,更不要說什麼豆油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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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課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