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夜附著她耳朵叮嚀了幾句,然後小丫頭一臉興奮的退了出去。
水寧的武功雖然不是十分的高,但她的輕功可到了踏雪無痕、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讓她在那些客人中盜些東西,只怕是輕而易舉,給雪雁樓製造一些慌亂,也不枉他們來此一趟。
等到水寧走出去了,南宮燁擔心的開口:“你讓她去做什麼了?這小丫頭野得很,千萬別壞了事。”
“不會的,她做事自有分寸。”
鳳闌夜點頭,掉首見南宮燁仍然不放心,便告訴了他:“沒讓她做什麼,就是讓她去隨便盜些東西,給那些客人制造點混亂,你想啊,若是那些人的銀票不見了,你說會怎麼樣?”
說完吃吃的笑起來,南宮燁一臉的寵溺,對於她們女人的唯恐天下不亂無語,眼下他關心的還是那本名冊。
兩個人說著便在房間裡喝起茶來,鳳闌夜瞄著趴在桌上昏睡過去的青衣和藍衣,兩個女人長得確實挺美的,而且動人,可惜遇上了南宮燁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燁,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南宮燁一聽鳳闌夜的話,可就不高興了,冷沉的哼著:“怎麼不懂啊,我可是最疼惜我們家闌兒的,不忍心讓闌兒收一點的罪,這是不是憐香惜玉呢?”
說完還斜睨著鳳闌夜,鳳闌夜好笑的望著他,這個男人啊,只對自己在意的人表現出他的溫柔,別人是休想感受到他一丁點的溫柔的。
兩個人自然的說著話,好像在家裡一樣的輕鬆,哪裡有半點身在敵營的自覺,一點也不知道害怕恐慌。
只是心裡或多或少的還在擔心那名冊會不會找到,如果找到名冊就好辦了,如果找不到名冊可就麻煩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樓下響起了吵鬧聲,越來越吵,似乎水寧偷錢的事驚動了人,兩個人正想著,有人敲了一下門,然後走了進來,不是水寧又是誰,笑眯眯的揚了揚手中的銀票,竟然有好幾張。
“怎麼樣?一千多兩,出師順利。”
這丫頭挺樂呵的,南宮燁沒說什麼,鳳闌夜示意她到門外守著,千渤辰和玉流辰 出現了,沉聲稟報:“主子,那名冊找到了,屬下按王妃的吩咐,沒有拿那名冊,只是記在心裡。”
“好,那麼我們該離開了。”
鳳闌夜一點頭,站起身揮手示意他們兩個人隱身,然後走了出去,房間裡,南宮燁一伸手點了青衣和藍衣的穴道,兩個人慢悠悠的醒過來,望著南宮燁,還有點不明所以,眨巴著眼睛,揉著頭,遲疑的開口:
“爺,我們這是睡著了?”
“不是睡著了,是喝了兩杯酒便累得趴桌上了,要不是我一人敲了你們一下,還睡呢,來,來,再陪爺們喝酒。”
“是,是,爺,來,滿上滿上,我們的罪過。”
青衣和藍衣立刻斟了酒陪著笑臉和南宮燁喝酒。
這時候一樓的吵鬧聲傳到了二樓,有腳步聲急急的響起來,鳳闌夜和水寧乖乖的站在門前,扮演好小廝的本職工作,那走上來的一行人,為首的正是秋桐,身後跟著雪雁樓裡的數名龜奴,一走到她們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然後揮手示意她們把門開啟。
鳳闌夜臉色一怔,難看的冷哼:“你們做什麼,我們爺若是惱了,可就不高興了,沒興趣了。”
秋桐哪裡理會她,一揮手示意身後的龜奴,龜奴一得令,一把撥拉開鳳闌夜,上前一步推開了門,秋桐領著人走了進去,檢查了一遍,望向青衣和藍衣,青衣和藍衣先前以為自己睡了,哪裡敢亂說話,趕緊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發生,秋桐張望了一圈,便領人走了出去,而房間裡,南宮燁的罵聲便起了。
“這事幹什麼?爺們找人喝個小酒,竟然不消停了,沒玩了,沒玩了,這雪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