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你現在跟我說這些,老頭,我問你,你到底以為你是誰,韓國總統?”
“放肆!”黃東政大怒,叫道,“楚景言,別給臉不要臉。”
“人到老了是不是都愛犯糊塗?”楚景言有些疑惑的問道,“董事大人,犯糊塗也就算了,現在為什麼連老臉都不要了?是不是也嫌棄自己那滿臉的老褶子?”
“金新宇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容忍範圍,高雅拉沒有犯任何的錯誤,既然沒犯錯誤,為什麼要承受那些?”
“金新宇已經誅了很多人的心。”
“古語有云,誅心者死。”
說完,楚景言便放下了電話。
同一時刻的別墅內,金新宇響起了猶如野獸垂死般嘶聲力竭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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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峰洞
街外的警笛聲好像越發的開始頻繁,那些已經在街上晃盪了一整晚的黑衣男人們神情越發的暴戾,整個加里峰洞人心惶惶。
張永成放下電話,回頭看了眼高雅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的對不對,但高雅拉有一句話徹底摧毀了張永成原本就不堅定的心。
“楚景言很愛我,就像你說的,如果我出了事,我的家人或許會按照法律程式把你們繩之以法,但是他不會,他一定會用任何他滿意的方法懲罰你們,我想,這也是你這麼怕他的原因。”
“我的父親很聽我的話,楚景言也很聽我的話,只要你肯打電話給他,我可以向他幫你求情。”
張永成依然猶豫。
“這位先生,您現在需要選擇的是,到底是出事以後被我的家人報復,還是現在選擇相信我會既往不咎?”
張永成選擇相信這個漂亮的女孩,於是他給楚景言打去了電話。
高雅拉靜靜的坐在床沿邊,雙手緊緊握著,臉上有了些髒東西卻懶得去抹,她心裡一直在想著很多事情。
他會來嗎,真的會來嗎。
想到自己對張永成說的那些話,高雅拉覺得臉有些發燙,她不是他的女人,也不能保證楚景言真的很在乎自己,但高雅拉想選擇試試,就算現在自己這種模樣實在不適合冒險。
有時候女人一旦神經起來,是可以毀滅世界的。
張永成神情複雜的看了看高雅拉,他承認自己膽小,也得承認高雅拉即使雙眼被矇住,也能看破自己的膽小。
如果高雅拉不知道楚景言,不說那些話,也許張永成還能堅持。
能因為一個名字便嚇得站起來,對於張永成而來算不上窩囊,對加里峰洞許多像張永成這樣的人來說,都算不上窩囊。
有些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張永成起先幫金龍一做事是為了賺更多一點的錢,每個月可以去廉價的烤肉店吃上一頓改善生活,也可以多給延邊的父母寄一點生活費,而跟在張永成身邊的那些人,同樣也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已。
張永成只是加里峰洞的一個縮影,是無數像他一樣人的縮影。
小偷偷錢,強盜搶錢,妓,女賣肉賺錢,都是為了錢。
楚景言不是。
他好像什麼都不求,就為了讓這裡的人記住他的名字一般,很多年前帶著一幫人橫衝直撞的走進這裡,不管任何的威脅警告,在這裡站住了腳跟。
因為楚景言什麼都不要,這就是他跟加里峰洞大部分人的區別,他不要任何東西,所以得有任何東西,不給,搶。
“你們或許覺得我是個白痴是個變態,但我只是覺得你們活得實在太舒服了點,至少比我舒服,每天不勞而獲怎麼行,所以我來了,我來替你們不勞而獲。”
這是楚景言對張永成說過的話,楚景言說完這句話後那個晚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