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們的夢想,正好攥在了李秀滿的手裡。
一言定生死太過於嚴重。但李秀滿卻可以決定她們未來的發展。
這不就是另類的告訴楚景言,鄭秀妍和鄭秀晶是他李秀滿手裡的籌碼麼。
李秀滿不是一個能隨意接受別人威脅的人,但他就這麼聽完楚景言的話,卻還跟著微笑了一下。
楚景言桌邊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聽之後掛掉,對李秀滿歉意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李理事隨意,賬算我頭上。”
說完,推門離開。
李秀滿端著溫熱的茶靜靜拼著,隔間的屏風被推到一邊,一個人走了進來,衝李秀滿微微鞠躬致意之後站在他身旁,疑惑不解的問道;“理事,為什麼對那人這麼客氣?”
“客氣嗎?”李秀滿搖了搖頭,“也算不上多少客氣,必須的而已。”
“必須的?”那人更加疑惑不解。
李秀滿回頭看了自己的秘書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曾經聽到一些事情,關於東方國際和中國國內的一些大人物的事情,還有關於楚景言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幾分可以去信。”
“但我一向奉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李秀滿靜靜說道。“你不用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你也沒資格知道。”
“我也沒有。”
秘書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但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謙卑的站在李秀滿身後,等待著這位老成穩重的男人結束自己的午後茶時間。
楚景言走出茶館,走在冬日午後的街頭,回頭看了眼那一排茶色的玻璃船,然後繼續往前走。
有些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以為他們知道的甚至會比自己還要多。
這世上聰明和蠢笨的差距原本就在於知道事物的多少和對其的理解。
楚景言知道的很多。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多。
所以他才在很多必要的時候裝出那種無為無知的樣子讓人信服,人生如戲,他媽的都是影帝。
在楚景言即將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所有事情都很順利和平穩。
把工作暫時性的全部交給了孔祥,楚景言就從c&o離開,社長辦公室有段日子是沒有主人了,店裡的事物交給了裴成俊和李啟。楚景言和宮秀兩人在零下一度做了一下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等楚景言離開時,宮秀便慢條斯理的撤走了所有人。
誰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崔民熙的電話打了過來,表示對於全州的事情,還可以再撐一段時間。
所有的事情都有值得信任的人支撐著,足夠等到楚景言回來。
不是不放心,只是沒法親力親為,楚景言習慣性的會有一些忌憚。
之所以忌憚當然是因為對手的可怕。
可怕的不是李赫林。而是那位穩穩坐在東方國際副會長位置上的白繼明。
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看著客廳裡擺著的一個大行李箱,鄭秀晶在自己的房間和大廳裡來回跑動。抱著一大把的衣服和各種數碼產品死命的往行李箱裡塞,楚景言咬了口蘋果之後忍不住制止道:“秀晶,我們只是過去呆幾天而已,不是搬家。”
“我知道呀。”鄭秀妍抬起頭衝楚景言嬌憨的笑道,“所以我才帶一個箱子,不然的話就不止一個了。”
聽到這話,楚景言忍不住捂住了臉,女人怎麼這麼麻煩,鄭秀晶才多大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等再長大長大點還得了?
正想著,家門被一腳踹開,鄭秀妍手裡提著兩個大箱子,嘴上還叼著一個小包,進門之後扔掉心裡,整個人撲倒在沙發上:“累死人了,我感覺我的東西也不多啊,怎麼一裝就裝了兩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