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影、狴犴都與血泣僵持,此時也到了最後的時刻,手中千靈尺一閃即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到了血泣的頭頂,一尺擊下,正好打中血泣的後腦。
這一尺只打的血泣氣血一鬆,靈識顯些被打散,再也架不住狴犴的撼天錘,被一錘砸倒,壓入土中,血掌也隨之消失,吟風劍一劍刺空,飛回胡影的手中。
血泣硬提一口真氣,將撼天錘震飛,怒睜雙目跳到半空,還要再喝一口血魂葫蘆中的精血,冰蓮剛才見他喝了一口精血,法力大漲,哪能容他再喝,一道冰氣早將那血魂葫蘆凍住。
血泣一口沒有喝到精血,一掌拍開冰封,冰蓮再次凍住,旁邊狴犴、胡影也沒有停手,手中靈器不停的攻來,血泣知道再拖延一會,隕落此處都有可能。
血泣見無法再喝到精血,而周圍攻勢正急,一團血氣急震,將周圍陣中幻影與四人震開,躍到空中,雙掌捏著手印,猛的一拍元嬰處,牙咬舌尖,一團黑血從口中向上噴出,頓時陣中好似下了一場血雨一般。
冰蓮情急之下,一團寒氣將四人包在其中,沒有受到那血雨的侵蝕,再見冰封外面,黑血不時的腐化著冰面,只是勢頭越來越弱,冰蓮一運力,將冰封震碎,到也沒被那血雨沾身,只是陣中的空氣卻是瀰漫著血氣,四人一閃身又向那血泣攻去。
而八門肅殺陣卻因為一口血雨而搖搖而危,若不是還有另兩隊人及時補上,只怕大陣便被那血雨破去。
第一陣的八名修士急忙退到一旁,閉目調息,想將沾到身上的血雨中的血氣逼出,免得傷了修為,只是調息了半晌也沒有清除。
楊霖見狀,急忙飛到身旁,取出血魂葫蘆,試著吸了一下血雨的殘滴,結果異常的順利,將那些殘留的血雨一吸而入,幾個閃身之後,第一道佈陣的修士身上的血雨都被楊霖吸收乾淨。
見第一佈陣八人無事,楊霖急忙先將血魂葫蘆封印,收入摩天鼎內。再看陣中,此時血泣已不如先前時那般威猛,臉色稍顯蒼白,身形穩有抖動之態,顯是自咬舌尖,噴出精血,致使修為大損。
血泣此時也感覺無耐,血魂葫蘆打不開,喝不到精血,損失的精血補充不上。剛才的自殘軀體,下了一場血雨也沒將這迷霧幻陣破開,外面的修士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不能協助攻擊,心中暗歎,難道今曰真的要隕落在此。
四人圍著血泣不斷使出殺招,血泣又被胡影一劍刺中後背,此時再被刺中也不似剛進陣時那般,只劃出一道血痕那麼簡單了,這一劍已經入肉三分,鮮血直流。
血泣知道不妙,又一口精血噴出,冰蓮早有防備,急忙將四人再次冰封,只見這次的血雨也沒有第一場血雨那般侵蝕姓強了,只在冰面上停留了片刻,便自行消失了。
第二層佈陣的修士較第一佈陣的修士修為稍差一層,被血雨一衝,都沾了不少,還這一場血雨沒有每一場腐蝕度那麼強,不然只怕也有不少人要身受重傷了。
第二佈陣的八人急忙退到陣後,第三佈陣的修士再次補上,維持八門肅殺陣的運轉,楊霖則急忙閃到第二佈陣修士的身邊,將身上的血雨吸淨,免得傷了肉身,迷失了心神。
冰蓮震開冰封,四人再次圍上,此時的血泣法力更低,一時不查被冰蓮的破目竟又照中了雙目,頓時雙目中流出兩行血淚,若不是有兩滴血淚滴到前胸衣襟之上,還以為是以前臉上的淚痕。
血泣一見二次血雨還沒有破陣,身邊四人的攻擊也不見弱,知道這血雨是難以傷到這四個化神期的修士了。
但困著自己的陣法卻是越來越弱,血泣心中也燃起了希望,只要破了這迷霧陣,讓外面的北晉國士發現裡面的情況,定會一舉而上,只要到了外面,起碼保住姓命應該不難,自己一個血遁,以這些人的修為,想是難以追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