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毒死了。
躲在結界的各派弟子、國士一看血雨被結界擋住,正暗自慶幸時,只見血雨不停的腐蝕著結界,下面的人不停的打出禁制,想要補上這些缺口。
可是還是不及毒雨的腐蝕利害,幾個呼吸之間,結界上面便破開無數個小洞,血雨直接滴到下面的人群身上,只見整個大營中傳出陣陣的慘號哀嚎聲。
這些中毒的各派弟子,國士衝出結界,四散逃開,不停的狂奔,有的人身上只沾了一滴,知道難以壓制,心志堅定者,直接用手中靈器將中毒的位置剜去,雖然疼痛難忍,但也好過被毒死。
有的人身上沾染的多的,疼的不停的嚎叫,不停的亂跳,一失腳倒在地上,身上沾了更多的血雨,毒發的更快,不一會便氣絕身亡,整個身體慢慢的變成墨綠色,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楊霖一見那圓球爆開,將早就準備好的龜殼擴在了十倍,將眾人全部罩在下面,冰蓮還怕龜殼有損,更是打出一道寒氣,在龜殼的背殼上結下一道冰層,稍做一下阻擋。
血雨過後,楊霖眾人自是無事,只是鼻間隱有刺鼻氣味傳來,喬松急忙大喊,“屏住呼吸,這空氣中有毒!”
眾人急忙屏住呼吸,冰蓮又打出幾道寒氣,將龜殼與地面連線之處,也凍上一層。
楊霖眾人躲在龜殼中,避過一劫,可是外面萬花谷的弟子卻慘了,普通弟子中毒極多,四散逃開之後,多半死在路上。
張鈞卻沒有躲過這一劫,為了替王樽擋住血雨,張鈞在毒球爆開的一瞬間,展開身形,擋在王樽上空,舞起長刀,半濺射下來的血雨盡數震開。
便是如此,張鈞身上還是沾了幾滴毒雨,血雨過後,自空中落了下來。
王樽一見張鈞為自己擋住血雨而又中劇毒,急忙將張鈞拉到一旁,一道掌風將地面上的血雨清除乾淨,將張鈞放下。
張鈞坐在地上,急忙閉目調息壓制體內的毒素,臉色雖然難看,法這呼吸卻極是均稱,一旁的王樽看張鈞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由的心中大怒。
抬頭一看,空中的拓拔峰此時也身形不穩,用手捂著腹部,手中的鮮血已如泉湧,不時的空中撒下,看樣子是受了重傷。
王樽大吼一聲:“拓拔峰,你拿命來!”身形一閃,已到了半空中,右手不知何時取出一把煉丹的藥鼎來,鼎口對準拓拔峰,一拍鼎底,只見自鼎口中噴出一道火蛇來,直奔拓拔峰而去。
拓拔峰此時也感覺到體內虧空,剛才的血雨雖然毒姓極強,可也將他體內的法力耗費殆盡,見王樽飛到空中,一道火蛇撲面而來,不敢力敵,一閃身躲到了身後秋韻的後面。
秋韻剛才停在拓拔峰的後面,血雨並沒有沾到身上,雖然空氣中的毒氣讓她極不舒服,不過憑藉體內渾厚的法力,到也不太在意。
見拓拔峰突然閃到自己身後,秋韻也感覺有些奇怪,只見迎面一道火蛇撲來,情急只見,手中長劍,急忙在面前畫了一道圓,形成一道氣屏,將那火蛇擋住。
只是那火蛇溫度極高,秋韻的長劍不停的在空中旋轉,形成氣屏,也不能阻擋。
最後,長劍的劍尖被那火蛇咬住,只見整個劍身傳出陣陣嘶鳴聲,好像十分疼痛一般。
秋韻的長劍,與秋韻陪伴多年,精血早已融為一處,秋韻也感覺自長劍處傳回的痛苦之感。
急忙想將長劍向後一抽,擺脫那火蛇的傷害,只是火蛇緊咬著不放,而且正不斷向前延身,好像已經將劍尖給熔化了一般,準備將整柄長劍吞掉。
秋韻見擺脫不開,心中大急,雙手握劍,將身上的法力盡數注入長劍中,想將那火蛇震開,哪怕是阻擋一下也好。
王樽一見沒有擊到拓拔峰,卻將秋韻的長劍咬住,急忙一道法訣打出,火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