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我不吃這一套。我之前對你太好,你才會如此放肆,你連我的妾也比不上,還敢嫉妒吃醋,我會好好教你什麼叫作陪宿,你給我跪下。
印殘月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被他撕碎了衣衫,他不知所措的退了一步,封天炬抓住他的肩膀,幾乎要將他的肩給捏碎。
“好痛……封天炬,好痛……”
他直呼封天炬的名字,換來封天炬的一巴掌。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直呼我的名字,給我跪下!”
他很用力,印殘月被他打得頭暈目眩,加上前些日子病了一場,他一時支撐不住,兩腿發軟,雙膝登時著地,臉上已經紅成一片。
封天炬坐在椅上,他就跪在封天炬的雙腿間,還不瞭解封天炬要他做什麼,封天炬已經解開褲結,按下他的頭。
封天炬冷冷的說著,羞辱他的意圖明顯:“你不懂陪宿要做到什麼程度,我就教到你懂為止,看你這賤貨還能怎樣囂張!我是讓你過足了好日子,你才敢這麼無法無天,竟連我也不看在眼裡。”
他的頭被按著,差點碰著封天炬雙腿間的隆起,他漲紅的臉上滿是驚懼、不知所措。
封天炬陰森的目光毫無情感,他殘酷的吼道:“舔啊!”
他的口氣像在叫狗一樣,不若以往濃情蜜意時的百般憐愛,印殘月的頭又被他按下一次。
眼前曾帶給他無限歡樂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封天炬折辱他的工具,他終於知道封天炬要他做什麼了。
他要自己舔他那個地方,就像妓院裡最下賤的姑娘,身體有病,人家不敢沾時,叫他做的那種事一樣。
“不!不要……〃他恐懼得尖叫起來。
〃你這賤貨,還敢說不要。”
他慌張得想要往後退,封天炬大手下揚,這一巴掌打得比剛才更重,他痛得流下淚水,封天炬乾脆扯住他的頭髮,用力拉扯。
封天炬像要把印殘月的頭髮全都撥離他的頭皮,那種疼痛穿心椎肺,他痛得張口慘叫;他的雙唇一張開,封天炬就將自己的灼熱挺進他的嘴中,不顧他猶如瀕死的哀鳴。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口氣極為殘忍——
“你給我好好服侍,陪宿就是這樣做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我要怎麼操你,就可以怎麼操你。”
封天炬的舉動令他差點不適得乾嘔,呼吸困難幾近窒息,封天炬卻在此時開始大動作的律動起來。
“給我好好伺候著…”
他好像當印殘月是不會動的娃娃,用力的穿刺著,狠狠地凌虐著他,上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滿了他的鼻息,令他噁心得直想吐。
“不!唔——恩……”
他雙手亂揮,想要抵抗,奈何他的力氣根本敵不過封天炬。
而且他一扭動,就換來封天炬不留情的痛打,他一掌一掌地打在他的臉上、身上,直到他無力掙扎為止。
最後封天炬乾脆用大手壓住他的頭,蠻橫地前後抽送,滿足自己的情慾。
他的頭被壓住,全身都不能動,只能忍受封天炬殘忍的凌辱。
他乾嘔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唾沫一滴滴的流至地上……
突然,一股腥臭味令他吐了出來,他的手搗者胸口、不住的乾嘔時,封天炬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跪在地上嘔吐的悽慘模樣。
封天炬丟了一塊手巾在地上。
“給我擦乾淨。”見他動也不動地看著那塊白手巾,封天炬冷漠地續遭:“你不要搞錯了,我是叫你把我擦乾淨,不是叫你擦自己下賤的嘴。”
“不、不要!我不要……”
他轉身要逃,封天炬氣得額際青筋暴凸,他扯住印殘月的頭髮,將他重重的摔一在地上,印殘月的手肘嚴重擦傷,正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