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封天炬很愛彈琴,他跟著彈琴只為了博取封天炬的讚美,他的人生幾乎是繞著封天炬打轉。
印山居緊緊握住他的手,開心的道!「殘月,哥哥不怪你,一點也不怪妳,那一晚的事哥哥想了又想……」
印山居激動得紅著眼,握著印殘月的手也不斷上下晃動,說話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我從來沒有想過兩個男人可以這樣的在一起,作夢都沒想過。」
印殘月可以忍受旁人的鄙視,但他對印山居有著很深的尊敬跟敬愛,絕不能忍受印山居鄙視他。
他顫聲道:「哥,你不要因為這樣瞧不起我,我……我……」
印山居急忙解釋:「沒有的事,殘月,哥哥一心只想疼你、愛你,怎麼可能會瞧不起你,你不可以亂想。」
印山居越說越控制不了音量,好像他的情感越來越失控。
印山居控制不了自己地道:「殘月,我的意思是說,我沒有想過兩個男人可以在一起,我也沒有見過,但是那一日我才知道兩個男人是可以這樣的在一起。哥坦白的告訴你,從救了你的那一天起,哥關心你、疼愛你,可是心裡總是怪怪的,因為……」
印殘月瞠大雙眼,不明白印山居在說什麼,卻隱隱約約猜得到他再來要說的話。
印山居用力的將他摟進懷裡,流露愛意的道:「殘月,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長得醜,又沒有什麼財力,但是自從那一夜我知曉兩個男人可以那樣的在一起後,我腦子裡想的都是你,好像病相思一樣,一心只有你……」
印殘月目瞪口呆。
不,不可能,他聽到的不是這樣的話吧?印山居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仙是他的兄長啊!
「哥,你胡說些什麼?」他的聲音都啞了。
「不,哥沒胡說,哥可以發誓。」
印山居舉起手,做出發誓狀。
他熱情的表達著自己的感情,因為印殘月在他心裡比任何寶物都還要珍貴萬分。
「我真的為你牽腸掛肚,殘月,我喜歡你、愛你。你不見的時候,哥都快急死了。雖然哥長得醜,但是哥會對你很溫柔、會盡一切心力讓你快樂,我們從此後不做封天炬的生意,我們回家鄉去開間小店鋪,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哥什麼苦都願意捱、所有的壞習都會改掉,只要能讓你開心,就算要為你赴湯蹈火哥也沒有二話。」
印山居竟在對他示愛!印殘月心亂如麻,一時之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他從小就盼望著封天炬會對他吐露愛意,偏偏無法如願。
現在變成印山居對他說了這些他最想聽到封天炬對他說的話,怎麼會變成這種混亂的情況?
「殘月,你聽到哥說的話嗎?我們不是親兄弟,只要你願意,哥雖然不能以八人大轎把你抬回家,但是哥發誓會一輩子愛你。」
印殘月慌亂的抬起眼來,站在印山居背後的是一臉陰寒的封天炬。
他正瞪視著印山居,那種眼神令印殘月不寒而慄,他不知從多久前就站在那兒聽了。
封天炬從以前就懷疑印山居對印殘月有非份之想,現在見印山居一直抱著印殘月,豈有不瘋狂發怒的道理。
他想要脫離印山居的懷抱,偏偏印山居把他抱得很緊,他竟然推不開印山居,變成好像是他自願伏在即山居的懷裡。
封天炬沒有再看下去,轉過身子直接往大門口走,邁開的步伐既大且快,幾乎沒兩三步就已經來到大門口前。
望著他的背影,一陣悲傷跟苦痛的感覺湧上印殘月的心口。
永遠都是這樣,他們之間永遠都是這樣。
他永遠都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封天炬狂怒、冷漠的模樣。
他與對天炬之間難道永遠只能是他等待著封天炬回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