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我會從那帶著涼意的髮絲上感受到暖意……是那個男人帶來的暖意嗎?
閉上眼,我認為的愛情是不參雜任何欺騙的,確切地說,我選擇的愛情很偏激,對方要完全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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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他們在某一個領域鶴立雞群,無人可比,但在兩則之間的選擇,放棄還是追逐上,不會有任何猶豫,只會選擇他的愛人。
那樣的愛,很單一,很純。就如同我永遠只會喜歡乾淨的人,而很多人無法理解這個乾淨到底指什麼。
其實我自己也無法解釋,只能說那是種感覺。很玄,很空洞,但他確實存在。
蘇羽然狡猾,但見到他的第一眼,卻給我這種乾淨的觸覺;軒淼斌身染煙花之地,可以就在第一次想見時依舊讓我覺得乾淨。
所以我想,這乾淨兩個字,或許誰都無法解釋。原意原諒汀言而對子書落猶豫便是如此,從心裡討厭前者,可他讓我覺得乾淨,對後者疏遠,只因讓我懷疑他不曾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乾淨。
那……我身後的公羊司徒呢?
想到這,心微微一顫,很明顯感到不捨。
看來那三百年的等待,的確讓我自愛感情上猶豫徘徊,對待子書落的時候不曾出現過任何一絲不安。
無法壓制的,心中有些煩躁。卻在這時,公羊司徒下手一時沒注意,幾根糾纏的髮絲被他用力扯斷。
“抱歉。”慌亂的拿開梳子,卻在下一刻慢慢繼續梳理著,良久身後的他有些不安的忐忑“孤狐,劍繡的事……”
“嗯?怎麼了?這件事不是過了?”一連三個問號,很瞭然地告訴他,我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手繼續梳理髮絲“能不能幫她修復劍?”說的似乎很隨意,可不難看出他的尷尬或者說猶豫。
“今天第幾天了?”淡漠開口問道。
“什麼第幾天?”公羊司徒一時無法接上。
“斷她劍的第幾天。”沉聲,這人果然如鳴天說得那般!前幾天還抱有希望呢,被他剛才的話一說別說希望了,連期望都煙消雲散了!
“第六日。”放下梳子走到我身前“孤狐,劍繡在劍宗一直被人寵著,這次的話的確過分,可她畢竟只是一時被衝昏頭,你斷了她的劍,與她來說生不如死,從此與仙界失之交臂。”蹲下身“幫她修復一下吧,對方再怎麼說都是一個女孩子,她也知道錯了。”
我記得,前世臺灣有個明星說過一句話: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麼!
當時個人覺得這句話有點偏激,卻不能不說明當事人的氣憤。
而此刻,我深刻的明白這當事人的感受了~低垂著頭,唇角含笑“不可能,死都不可能。”抬眼,直視他的目光,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寫滿不敢置信“司徒,你應該知道兩點,其一、這世上除了初銳瞳就只有我能修復劍;其二、那天餓哦動殺心了……那時是第三次動殺意,第一次是母親慘死,第二次是蘇羽然死在我眼前,這是第三次,你認為……我還會幫她嗎?”
公羊司徒激動地抓住我的雙肩“可她還是個孩子不是?她只是一時激動而已!你不能因為她一時的氣話抹煞了劍繡的一生!更何況當初禁冬蓮的事你還不是原諒她了?現在的劍繡為什麼不能?”
“抹煞?我沒當場殺了她也是為了能在劍宗立足,這種人就算飛昇也只會丟我師傅的臉!難道我現在清理門戶有何不對?”拍開肩上的手臂“司徒,我說過她罵我羞辱我,你面前的人還不在乎,可被子書落知道呢?你應該知道他的性格可不是單純的斷劍這麼簡單,不鬧到雞飛狗跳兩宗永無寧日,他是不可能放手的。更何況那個賤貨羞辱我母親勾引你,你說我在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還無所謂的揮揮手原諒她。公羊司徒你自己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