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兩步就察覺這隧道被人動了手腳。
這不得不讓我感嘆,萬蓮崖裡,似乎沒幾個知道謙虛的……
原本一度讓我自己懷疑,自己是最為猖狂的,眼下看來,完全不是。
說到這,我們就該知道,這筆直的通道該一路向前,如今它卻拐了個彎,跑另一邊了。
按理說,我並不陌生,畢竟在前世這樣的事便時常發生。當年許許多多的勞動者為了逃避過路費都改走小路,讓原本野草繁茂的野地,寸草不生。大地光禿禿的一片,每到下雨天,更是泥濘的很。
但那是高速公路旁,和一個界與另一個界的連線兩碼事!
瀟茸廷如此凝重的神色,讓我瞬間便明白“原來如此。”眾人忽而期盼地看向我,希望從我這兒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如若這麼看,他們的確有能剋制甚至威脅到茸廷的人或東西。”
神色立刻失望,只有瀟茸廷笑容多了幾分溫和:“除非哪怕那人是神人,但依然不可能,我都是被神人偷偷從神界運了出來。”似是陷入回憶,“當年三殿下為此,受了不少苦。”
又偏題了……這孩子遇到自己的三殿下就開始偏題。
我們是不是沒有大戰將至的威迫感,還是一個個神經太粗?
看看旁邊幾個萬卷們的,那一臉的沉思,一臉的凝重,一臉的懺悔。我都懷疑現在遞一張紙,一支筆,這幾位就要開始寫遺言了!
不過,按理說,這樣才正常……
“茸廷,你有能力做到這點嗎?”忽然想到這個問題,這關鍵性的問題,能做出如此轟動的事,卻又不曾讓我們察覺,這力量,這實力……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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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瀟茸廷也想到這點,身體下意識的顫抖,隨即搖頭:“做不到,完全做不到。”
點頭,就連神人也做不到的話……
“當年封閉仙界和妖魔二界的道路,是你們自己做,所以我有能力破開。而這連線二界的道路卻是與生俱來的,便是創始者都不定能如此輕易的改變道路。”說著認真地點頭,自己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他當年便是妄用了這股力量,最總消失。”說到這兒停頓了下,然後小小的驚呼了聲:“啊,當然這不是我說的。”
心裡也明白,讓瀟茸廷這樣的人在人背後說旁人的壞話,著實不容易,就和讓他對我產生眷戀一樣。
“不,”心裡還是有些不安,“決不可能,不會如此簡單的。”
“嗯,這條路開了有一段時日。孤狐你雖說對時空的敏感度與我相差甚大,可絲毫沒感覺。也就算說應該是你來到這仙界之前,而在你師傅飛入神界之後,畢竟如果如你所說,初銳瞳那時來到仙界已然悟出神道。”瀟茸廷越來越不安,“我實在無法想象,到底誰有這種力量,居然硬生生劈開創始者都難以做到的開啟另一條路。”
“你看,”我這人不喜歡動死腦子,喜歡投巧,“會不會世界自己本身改革,創造出另一條道路。”
“不,不是!決不會發生,而是如若這樣的話,只會更糟糕。你該聽說過晨界……”瀟茸廷的表情已經有些絕望,“世界不是這麼容易改變的,但如果他有了些改變,那麼只能說必然會有一個界即將走向消失滅亡,或者說……有世界即將取代神界。”目光不帶質疑,“你認為哪一個更好?兩者之間。”
他說得兩者之間,是指世界改變好還是有一個能比創始者更高強的人存在,而且似乎還是我們的敵人。
“都會絕望,如果他不是我的對手,倒無所謂。”人都是自私的,只要不侵犯到我的領地就行,特別是在自己的愛人面前,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時。
“但如若有這麼高強的人,又何必需要針對孤狐呢?”欞槐鵂不解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