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
陳寧冷笑一聲:「我用得著栽贓你?我一個電話就能夠把你的底全部起來,典褚!」
典褚會意,立即打了個電話。
僅過了五分鐘,典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典褚接通電話,按下擴音鍵,然後就聽到手機裡傳來一個響亮有力的聲音,快速的念道:「03年,胡東兵在天海市賭輸錢,懷疑莊家徐堡明出千,將其殺害;同年,胡東兵逃到中海市,糾集一幫同鄉到處犯事,一次鬥毆中,親手砍死九人;05年,收取本地商人五百萬好處費,殺害外地商人梁有才一家六口……」
胡東兵睜大眼睛,面如死灰。
他過往犯下的罪行,其中很多都是非常隱匿的罪行,竟然被一件件扒出來。
手機裡的人,每念出一樁他的罪行,他臉色就絕望一分。
他望著陳寧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陳寧隨便一句話,短短几分鐘,就能夠把他這些年製造的一樁樁懸案都暴露出來,足見陳寧通天的本領。
周圍的人都憤怒的望著胡東兵,大家都知道胡東兵不是善茬,但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個殺人無數的惡魔。
典褚的手機裡,還在數落胡東兵這些年犯下的一樁樁罪行。
陳寧卻冷冷的打斷說:「好了,不用再念了,我不想再聽這傢伙的惡行。單單是這些罪行,就足夠送他下地獄了。」
胡東兵站立不穩,無力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如同瀕臨死亡的野獸,乞求的望著陳寧,沙啞的說:「求你,放過我……」
陳寧冷漠的說:「等你下了地獄,跟閻王說吧。」
陳寧說完,就吩咐典褚道:「把他們這些人一個不漏的遣送給警方,同時把他們所有人的罪證一起送過去,從重處理。」
「遵命!」
典褚啪的給陳寧行了個響亮有力的軍禮,然後指揮現場的特遣戰士,把胡東兵等人,全部走抓走了。
洪大祥跟拆遷隊的工人們,等現場的特勤戰士都撤了之後,他們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宋娉婷也是輕聲的詢問:「陳寧,你解釋解釋,這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動這麼多特勤戰士,逮捕胡東兵他們?」
陳寧眨眨眼睛,笑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以前當過幾年兵。正好我之前的首長,這段時間在中海帶兵,進行反恐演習。胡東兵一夥運氣不佳,撞在槍口上了。」
洪大祥也好奇的問:「可剛才我看到那個上校,他對你行禮,對你畢恭畢敬。」
宋娉婷等人也看著陳寧,等待陳寧的解釋。
陳寧微笑道:「他們大概是看在我之前的首長份上,所以對我比較客氣吧。」
洪大祥等人信以為真,終於相信陳寧是個普通退伍戰士。
這次胡東兵一幫人算是倒黴,正好碰到上頭反恐行動,正好把胡東兵他們一鍋端了。
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只有宋娉婷皺著秀眉,狐疑的望著陳寧。
她總感覺沒有那麼簡單,但陳寧的解釋又合情合理,似乎也說得過去。
陳寧岔開話題說:「好了,這夥鬧事的地痞無賴已經都被抓走了,拆遷隊安排一下,準備重新開始幹活吧!」
晚上,新聞時間。
宋家豪宅,飯廳。
宋老爺子跟宋仲雄、宋仲平等宋家重要成員,正坐在一起吃飯,飯廳電視上播放著地方電視臺新聞。
宋老爺子詢問道:「仲雄,我記得今天是寧大公司正式開始拆遷海棠城中村的日子吧?九紋龍那邊,幫我們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宋仲雄笑道:「爸,上午我已經詢問過一次了。據龍哥說,他派人砸了寧大公司拆遷隊的挖掘機跟土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