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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正有條不紊的逮捕仇家輝的幾百個手下,忽然前面車燈搖晃,有幾輛麵包車飛馳而來。
幾輛麵包車上的人,都是本地的小混混,為首的人叫大飛。
大飛身邊坐著的,竟然是今天被陳寧教訓過的林強。
原來,林強欠了大飛幾十萬賭債。
今天他找林水柱夫婦,要求林水柱夫婦賣掉祖屋給他還債,被林水柱夫婦嚴厲拒絕,還被陳寧打了一頓。
他心中有怨恨,於是就跑去找大飛,請大飛哥給他報仇,教訓陳寧。
同時,他答應大飛,以林水柱夫婦繼子的身份,把林水柱夫婦的祖屋,低價抵給大飛哥還債。
大飛知道清河村這些土地,很快就要進行拆遷了的。
到時候拆遷,這裡的土地值不少錢,大飛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大飛帶著20多個小混混,在林強的帶路之下,來收拾陳寧。
得知陳寧在河邊燒紙祭拜亡魂,他們立即就驅車過來。
但是當他們距離陳寧他們僅有三十米遠的時候,司機才發現不對勁,連忙的停車。
坐在車後座的大飛不知道什麼情況,惱怒的罵道:「他孃的,幹嘛突然停車,繼續開過去啊。」
司機吃吃的說:「大、大飛哥,好像不對勁哪!」
大飛連忙的朝著前排湊過去,望向車前面,嘴裡問道:「怎麼個不對勁了?」
司機顫聲的說:「前面好多士兵,他們好像在抓人呢!」
大飛跟林強聞言,都嚇了一跳。
兩人朝著前面仔細一看,果真有無數的全副武裝的戰士,正在有條不紊的對一幫人進行逮捕。
瞬間,大飛臉都嚇白了,聲音發抖的叫喚道:「我的親娘咧,還真是,嚇死爹了。走走走,趕緊掉頭啊,你他孃的在這等子彈吃?」
可惜的,他們幾輛車子過來的時候,早已經被注意到。
此時典褚已經帶著一對士兵過來,把他們幾輛麵包車給包圍起來。
典褚敲敲車窗,車窗落下,典褚望著車內這些染著五顏六色頭髮,身上紋龍刺虎的傢伙,冷冷的問:「你們幹什麼的?」
大飛他們這些小混混,哪裡見過這種陣勢?
平日他們遇到派出所的民警都嚇得要繞道走,現在見到典褚這種校官,還有現場包圍他們的荷槍實彈士兵,一個個都嚇得說不出話來。
陳寧此時也走了過來,見到車內的林強,眼神冷了:「又是你!」
林強今天被陳寧教訓,本來就懼怕陳寧,現在更是嚇得六神無主,口不擇言的說:「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不該找大飛哥他們來報復你,我不該把答應把爸媽的祖屋抵押給大飛哥……」
旁邊的大飛聽到林強這話,瞬間血壓狂飆,差點被這個豬隊友氣得吐血。
陳寧聽完林強的話,嘴角微微上揚,目光落在大飛身上:「你就是大飛?」
大飛擠出一絲笑容,比哭還難看:「我是……」
陳寧點點頭:「你們來得正好,我們正在打擊黑惡。既然你們來了,那就一起吧。」
一起?
一起勞改!
林強跟大飛一夥小混混一個個都哭哭啼啼的從車上下來,被押著過去,跟仇家輝的那幫手下匯合,要被一起送到北境礦洞勞改。
相比較大飛一夥小混混而言,仇家輝這些手下,聽說只是十年勞改,反而坦然接受了。
他們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陳寧沒有把他們槍斃,他們已經是如蒙大赦。
所以,這些被